第445章 交換[第4頁/共5頁]

我一向在想，為甚麼他們不拿出來這份名單？交出來名單，他們就不必接管檢查。他們這麼做？內裡究竟埋冇著甚麼？讓他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老莫一臉鬍子，彷彿好久冇有刮過，顯得蕉萃非常。他轉頭瞪一眼門，惡狠狠地說：“孃的，還真把老子當犯人了。”

公安局長當即喝道：“老莫，如何說話的？”

我內心突地騰起一股火來，想起市局局長他們或許現在正站在某個屋裡，看我們四小我在演出，老子想罵娘！

“如何會？”我安撫他說：“老莫，你放寬解。我們明天來，也是特地為你們的事而來。隻是我們也有點疑問。這辦案辦著辦著，如何把本身辦出去了？”

“思惟事情我們做了。他們是咬緊牙關說冇這回事。如果由此誤了出息，我們也愛莫能助。此人啊，要曉得一些事理纔好，千萬不要鑽牛角尖。”政治部主任不冷不熱地說，把一支筆，在麵前的條記本上悄悄地敲。

“冇那麼龐大。”我說，又扔給他一支菸。

“就是替罪羊。”老莫抬高了聲音，奧秘莫測地說：“我和郝強兩小我，說是專案組的人，卻連個邊也沾不上。他們預審我們不得在場。審完了人交給我們來看管。好端端的一小我出來，東倒西歪出來。誰曉得他們都乾了些甚麼。”

老莫擺擺手道：“不吸了。這段時候都冇抽，快戒掉了。”

我想問郝強，郝強卻微閉著眼，一副老衲入定的模樣。

“這些環境，你給構造反應了嗎？”我問。內心疑團愈發膨大起來。

他們兩個不約而同搖著頭。

縣公安局長畢竟是吃這門飯的熟行，當即不動聲色起家，假裝抽菸的模樣踱到門邊，側耳諦聽了一會，回身走到我身邊，在我肩上悄悄地使了一點勁按了一下。

我扔給老莫一支菸，把打火機也扔給他。

“煙倒是有，要抽也輕易。得交代題目。”老莫苦笑道：“我有甚麼題目？交代甚麼？”

抬眼看到不遠處一塊巨大的招牌，寫著“公安局接待所”，內心一動。對縣局局長說：“今晚我們就住這裡吧。”

我明白，門外有人，並且在監聽。

我笑著說：“哪有那麼嚴峻。彆亂想。”

“構造？”老莫嘲笑著說：“你要我信賴誰？”

我和公安局長虛張陣容地笑，想持續說話，卻不知從何提及。

我一驚，想起路上我們談過的名單一事，看來還確有其事。並且這名單，市局並冇有拿到。

郝強和老莫如果手裡真有這份名單，為甚麼不拿出來？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擔憂地問：“郝所長，你還好吧？”

這話裡莫不含著調侃，我們豈能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