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組團南下[第1頁/共3頁]
“還是我去吧,一個女孩子擠來擠去熱的一身汗就不好了。”
“我來。”
顧子南從她手中拿過行李箱,又將彆的的行李包背到肩上。
李勒說著,手忙腳亂地翻開本身的行李包,取出幾片創可貼,又拿出一個小小的酒精瓶,先是給他消毒,再把創可貼貼在傷口上。
“我叫李成龍,保險停業員。”
顧子南說道。
像這類長達四十多個小時的長途汽車都是臥鋪,固然時候長,可兒躺著總比坐火車站票要舒暢的多。
顧子南不由想,帶這麼多禮品回家的人,必然心腸非常仁慈。
“這裡有一條好長的傷口,是不是被人打了?”
這些人是如何了,莫非把他當作工頭了?
安西市汽車站和火車站間隔不到一千米,很快就進了站。
“看啥看?我身上有花嗎?”
第一個跟上來的中年男人也自報家門。
“你們真會想,火車票都冇了,飛機票會有嗎?到海州去的有錢人都去坐飛機了,我們還是從速買汽車票的好。”
“你出門還帶這個?”
王若素皺著眉頭,眼神中儘是體貼。
“我去列隊好了。”
叫李勒的小夥子指著顧子南的後背問他。
阿誰厥後跟上來的女孩子,約莫有十七八歲的模樣,穿戴件略顯土氣的花裙子。
人和人是多麼的分歧啊。他麵前又一次閃現出餘昕怡那張令他又恨又愛的臉,她每次出門的時候連手提包都是他給拎著。
劉衛民當即表示反對。
顧子南脫下身上的白襯衣,才發明後背上竟然有一大片鮮紅的血跡。奇特,本身衣服上如何會有血?莫非是他和餘昕怡撕扯的時候被她抓破了後背?
“我叫劉衛民,本市人,中學教員。”
顧子南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心想,他們如果曉得本身是個被追殺的人,還會樂意唯他馬首是瞻嗎?
穿戴灰色衫衣三十歲擺佈的男人先容本身。
王若素對峙說。
“顧子南,你衣服上塗的甚麼呀?大師都看你哩。”
“那當然,天有不測風雲,出門在外,不測到處不在。我是個大夫,簡易藥箱從不離身,備些感冒藥、速效救心丸甚麼的。”
顧子南容不得涓滴躊躇對女孩子說。
“到底如何回事?好長的一道傷口呢。”
三天,明天他都保不齊本身腦袋還能不能在肩膀上扛著?
“算了,還是我去列隊的好。”
顧子南內心出現一絲溫情,心想,如許的女孩子不知將來哪個男人有福消受。可惜,他是不能了。
“另有我,我叫何方瓊,高中剛畢業,想去海州淘金。”
酒精塗在傷口上,顧子南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忍了忍,問李勒。
這時候,餘昕怡的臉就在麵前晃了一下,一條美女蛇罷了。
“我也和你們一起坐汽車。”
榮幸的是,從安西發往海州的這趟班車上剛好有六個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