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葉輝溫聲一笑,“你死了,他就毀了,一個身患偏執症和狂躁症的男人,最後的結局大抵和他媽一樣,精力變態了,你說,是不是一舉兩得?”
黎俏低眸看著湖麵,淡淡然地反問,“你感覺撤除我,他就不是停滯了?”
她舔了舔嘴角,漫不經心,“首要嗎?”
以是黎俏統統的進犯重點都在上半身,幾近拳拳到肉,毫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