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穆少晏在沙發上坐下,嘴角一揚,慵懶中帶著一絲邪魅,“你曉得我滿身是傷,不便利吃你,以是讓本身披髮著香味,用心折磨我?”
“穆少,你受傷能不能不要亂動?我不曉得你那裡受傷了,萬一不謹慎撞到你的傷處,疼的是你!”景安然昂首對視著他,他如何這麼亂來。
“你不消慚愧,不是說好了用一輩子來還?”
他終究見地到甚麼是誇大其詞,不過對於她這類嚴峻過分的表示,他倒是很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