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八章[第3頁/共5頁]
半晌,三人纔回過神來,展昭不安閒乾咳兩聲,起家抱拳道,“諸位,這此中是不是有甚麼曲解……”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臨風樓”內是來賓如雲,熱烈不凡。
“什、甚麼?!有來踢場?!”
“老、老闆,就、就是這三位!”小二哥滿麵紅光,指著展昭三大家,顫聲回道。
“好嘞!”
江湖大家皆知:此人一身怪癖,凡盜物到手以後,必留一朵白粉梅花為記。
後行之人,藍衫頎長,儒雅俊顏,英姿颯颯,一雙黑眸清澈如水,轉目間,流光閃動,好似燦燦星鬥。
“白兄,邵衙役已經極力,再等幾日也無妨……”
酒樓樓高三層,臨河而立,樓內坐飲,望河邊楊柳依依,河風吹拂,酒香飄零,絲竹繞耳,心曠神怡,正有“把酒臨風,人生多少”之意境。故此,此樓取名“臨風樓”。
幾分真、幾分假,無人曉得。
站在桌邊已經腿腳麻的店小二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曲解?冇有曲解!”方纔還趴在地上哭的嚎啕大哭的掌櫃竟好似吃了大力丸普通,一個猛子竄起家,滿麵衝動道,“幾位豪傑視‘臨風樓’端方如無物,明目張膽提出要直訪問‘一枝梅’,這不擺瞭然是要來踢場啊!”
邵家錦一見現場情勢,便心知不妙,身形一動就要開溜,可剛欲起家,胳膊卻被身側兩人壓住。
但江陵府仍有一家酒樓不顧官府嚴令,明目張膽直立梅花牌匾,官府也派人來強行摘取了數次,鬨得是沸沸揚揚。可奇的是,前一日這牌匾被官府取走,第二日朝晨牌匾定然又回到酒樓,久而久之,官府也冇了轍,放手不管,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我們終究比及這一天了……”
江湖傳言:就算是當朝天子的龍冠寶珠,開封府的三口鍘刀,陷空島聚義廳前的牌匾,隻要此人情願,也可順手盜來。
瞧那前行之人,白衣飄飄,風采超脫,一雙桃花眼,風清流轉,好一個翩翩美人。若不是眉宇間的豪氣明示此人男兒之身,定覺得此人乃是名絕代才子。
至此以後,江南一帶凡是有幾分底氣的酒家,皆在門前直立一塊牌匾,上畫一朵白粉梅花,號稱自家好酒已被“一枝梅”所盜。
“鄙人的確是說過要直訪問‘一枝梅’,可從未說過要踢場之話!”白玉堂似笑非笑瞅著這一眾伴計道。
白玉堂的笑容一僵,嘴角抽了抽,一眼瞪向邵家錦,道:“小邵子,你甚麼時候能將貓兒這身騷氣去了?這一起上招蜂引蝶的,實在是費事!”
俄然,麵前人影一閃,隻見方纔那名上樓的少年又衝了下來,口中嚷嚷道,“展……咳,阿誰公子,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咱先用飯,用飯先!”便連拖帶拽把藍衣青年扯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