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噁心!”我迫不及待打斷他的話。
我勉強壓住肝火,但還是變了神采,手緊緊握著咖啡杯,那感受就像是要將杯子捏碎一樣。
“我跟白飛飛是在法國熟諳的,當時……”
“沾滿銅臭味的藝術家……”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嗤笑說。
我不開口,許哲隻好本身突破沉默,自言自語說。我記得他說過,在我們分離以後,他因為悲傷過分,特地跑到本國去療傷。
或許是事情日的乾係,咖啡廳裡的人並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