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禦 莫不靜好（下）(2)[第2頁/共2頁]

婺源這個處所林靜實在早已去過，在中學期間他曾經跟同窗一起在陽春三月去看過漫山遍野的油菜花，美則美矣，當時卻並冇有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真正把這個處所記在內心，是鄭微提及要和他一起去看老槐樹以後，他冇有奉告她本身去過婺源，不想粉碎她最後的欣喜，隻是冇想到當他再一次站在老槐樹下，身邊已經冇有了她。

當天林靜回到家，接到了G市查察院的任命告訴，早晨，他在橘紅色的燈下一頁頁翻看久彆相逢的《安徒生童話》，合上冊頁的時候，他對它說：“不如我們做個伴。”

“要走了嗎？未幾留幾天？”

“你喜好這棵樹？它算得上我們村的保護神，如果你情願，我能夠給你講個它的故事。”

“我的‘甚麼都冇瞥見’不值這麼多，但是我也冇有零錢找給你。”

林靜說：“多出來的，算作她的房費和食宿，就當她是你的一個朋友，在這兩天裡好好陪著她。”

他在樹下站到日落西山，阿誰做導遊的女孩去而複返，手上拿著一大串旅紀行念品。

林靜翻開手裡的瓷壇，將壇身傾斜，風很快捲走了灰塵。前塵舊事，灰飛煙滅，也莫過如此。

“抱愧，我不喜好聽故事。”林靜朝她笑笑。她也不惱，笑嘻嘻地站在不遠處，不再出聲。

“這些錢就當買你甚麼都冇瞥見。”

林靜把房款遞到向遠麵前，“明天的旅客很多吧？”

“她在那裡？”

林靜奉告向遙，如果她姐姐返來了，能夠到村口的老槐樹下找他，然後他帶著行李回到樹下，麵對著虛空向父親道彆，卻遠遠地聽到了山的那邊傳來反響。

“……還給我……還給我……”

“這個處所對你這麼成心義，真的不需求帶點甚麼歸去嗎？”

“喂，喂，你還好嗎？”向遠見他一向低著頭，忍不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