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兩個條件[第1頁/共4頁]

看到對方吹鬍子瞪眼，眼裡紅著血絲，是真怒了，知苦倒有些不美意義地摸了摸後腦勺，難堪說道：“這事我還真給忘了，你隻要一張床噢，不過你不是有躺椅嗎，你躺一會兒也比不歇息的好啊！”

曹蒙自嘲笑道：“我哪有這個資格，現在東城的兵權都在都城用來與衛老將軍更調而來的少將手裡，那少將是帝國某位大將軍的獨子，也確切有些本領，兵法把握的很多，隻是在我看來過分紙麵化，有點紙上談兵的味道，想來是兵法看的多，卻未顛末實戰的，而此番帝國派他來東城無疑是讓他來源練的，趁便撐撐場麵，可惜東城三年來都安然無事，他也隻能過過場子，嘗試嘗試首級的滋味罷了，而哪天如果然到了存亡疆場，我揣摩著這東城五千駐軍，他底子執教不起！”

這段話說的刺耳，但倒是真體貼，草老頭也便不再對他瞋目相視，他曉得這小子說這些有事理，也還算有點知己，內心稍稍了欣喜了些，隻是他並不籌算領知苦的安慰之情，隨即便拿起那把用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煙桿點了把土煙，單獨吞雲吐霧起來，說了一句讓知苦都掉下巴的話。

西郊民宅的煙囪上，餘煙嫋嫋，很多人已經開端起早摸黑做早餐，一派平和。知苦提著草老頭要帶的藥物，一起向北行去，路邊小橋流水，溪水潺潺，農田積水，水池水麵上浮著一些枯枝殘葉，但已然有絲絲嫩芽綠意蓄勢待發的征象，看來春季是真的不遠了。

草老頭當真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也好，你有那麼好的前提，不去做點大事也實在華侈了，畢竟躲在村莊裡打獐子，打一輩子你都冇甚麼出息，說不定等你今後有才氣了，還能讓我多活幾年，我老頭子的命不值錢，但你如果有才氣了，總不會晤死不救吧？”

曹蒙收起了大笑，但語氣卻有些戀慕說道：“他啊，一個月前被調回戰國都城了，傳聞都城需求一個經曆豐富的老兵來雇用新兵，你也曉得衛老將軍為帝國交戰了一輩子，練練菜鳥新兵還不手到擒來？”

知苦湊疇昔，看了一眼，開口道：“搗鼓甚麼呢，又一夜冇睡？”

曹蒙大笑，知苦的話可謂說到貳心底裡去了，而他又極其賞識知苦的這份樸重，便開口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還是說說找曹大哥甚麼事吧，等會兒時候到了，曹大哥可還得去練兵呢，那少將脾氣不小，架子也高，對我們是視如草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啊。”

……

對於這個題目，曹蒙並未想要藏拙，先是問道：“你真想參軍？這但是亂世，指不定鬍匪明兒個就來犯的，活著才首要啊！”

從起床到出門，半途又跟草老頭聊了很多時候，天氣愈發明亮起來。

知苦撇了一眼他亂糟糟的臉，頭一次發明實在他長得真的不丟臉，如果能再刮個鬍子，洗個臉的話應當是個極有魅力的老男人，隻是這些都是本身內心想想，對方可不肯意乾，但知苦還是非常當真說道：“就算我到時冇阿誰才氣，也必然會救你，哪怕是搭上我的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