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的聲音,熟諳的口氣,雲瑤又是一陣蒼茫,一陣心悸。
扭轉木馬的彩燈閃動了一會兒,唰的一下全亮了,一如既往的燦爛。一陣刺刺拉拉後,那首歡暢的《鈴兒響叮噹》樂曲奏響,扭轉木馬“格登”、“格登”,震驚了幾下後,緩緩扭轉起來。
蕭瑟並不是最可駭的,比蕭瑟更可駭的是冇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