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草木芳息[第1頁/共2頁]
此處已屬河道下流,水並不深,慕容灼那般高挺身量站出來,水麵連他的膝蓋都淹冇不過。
慕容灼解衣的行動停頓,嘴角不成按捺地勾畫出一抹弧度。
北方有才子,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才子難再得。
慕容灼甩了甩濕淋淋的長髮,說道:“不如何,隻是要你明白一事,除了本王,你不準向任何人撒潑。”
“灼郎,有魚……”鳳舉急了,狠心在他腰側捏了一把,避開他的親吻。
“可看懂了?”
慕容灼驀地偏頭輕笑,彷彿東風拂檻,萬樹花開。
豈料慕容灼笑意更濃:“本來文雅安閒若鳳家大蜜斯,也會撒潑?”
“沉魚落雁?鳳氏阿舉,你再敢將此等言辭用在本王身上嚐嚐?”
手又被抬起,樹枝上鮮明插著一條魚,比慕容灼之前抓住的那條還要肥大。
她的灼郎,真乃才子也!
慕容灼將她摟緊,就是不鬆開。
在鳳舉怔愣之際,嘴唇驚詫微張,一尾刁鑽的小魚兒已經趁機溜入了她口中,帶著冰泉的清冽和雨後草木的清爽氣味。
“捕魚。”想起了甚麼,慕容灼略一揚眉,將削好的樹枝送到她麵前:“可想嚐嚐?”
這對行軍兵戈的慕容灼而言習覺得常之事,鳳舉倒是從未見過,掩不住的新奇獵奇。
灼郎,灼郎!
可鳳舉還來不及欣喜,方纔規複自在的唇舌便再次被打劫。
“灼郎?”
慕容灼扳過了她的臉,傷害地睨著她:“另有閒暇用心?”
他一向都曉得,貳敬愛的這個女郎除了雲淡風輕、步步為營的一麵以外,另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模樣,隻是從未猜想,她竟也有……好.色的一麵。
鳳舉看看他手上的魚,戀慕不已,回想著他方纔的做法,躊躇地點頭。
鳳舉強裝平靜,卻在他啞忍又撩.民氣扉的笑意中崩然崩潰,羞窘,氣悶,忍無可忍,抬腳揣在了慕容灼的小腿上。
君可知否,阿舉有多喜好你!
“你是我鳳氏阿舉的男寵,我便是撒潑了,又如何?”
“你笑甚麼?”
鳳舉挑眉,有誰會害怕本身的男寵?
鳳舉愣愣地看疇昔。
撒潑?
迷誹謗,麵前兩道湛藍的流光劃過,含笑波紋,鳳舉忽覺舌尖微痛,手腕被人抓住向著河中猛地一刺。
慕容灼莞爾,這小女子,還真是到處不肯認輸。
令人想入非非。
“你在做甚麼?”鳳舉看著他將折下來的樹枝削尖,不明以是。
鳳舉不由想起了那首《才子曲》。
鳳舉驀地回神,下認識便捂上本身的臉頰,確切發燙了,但是抬眸頃刻,慕容灼不知何時已經與她近在天涯。
她挑釁地看著慕容灼,一字一頓:“沉、魚、落、雁,灼郎,阿舉但是在誇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