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同心[第2頁/共3頁]

桑枝暗自鬆了口氣，卻還是不肯移開半步，皇後還是被她擋在身後。靜妃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出去講。”

“好。”皇後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事情輕重緩急天然拎得清。

冇想到靜妃俄然來這麼一問，不但桑枝愣住，皇後也愣住。桑枝看向皇後，眼神在說，你當初竟說過這話？

“你是想保她一命，還是想穩住她？”桑枝問，“本日我在永壽宮門外，看著被囚禁的永壽宮，隻感覺靜妃生不如死。她落空了斑斕，又備受禮遇，在這深宮也不過是煎熬。倘若不奉告她，豈不孤負斑斕的死誌？”

“承蒙皇後孃娘大恩，奴婢已經被赦免了。”桑枝說著話，還是緊緊抓著靜妃的手腕，唯恐她對皇後用力。

“不，你留住了。”桑枝吻上她額頭，“先去永壽宮吧。以防萬一，我與你一同前去。”

聽著皇後的結論，桑枝抬眸望向她，久久才道，“總感覺你有那裡不一樣了。”

皇後神采未變，也冇等閒開口，很久卻道，“桑枝。”叫了這個名字，皇後拉住桑枝的手，迎上桑枝的眼睛低聲說，“方纔……我們在做甚麼，你……你……”皇後到底有些羞於開口，“你曉得……嗎？”

皇後和桑枝剛到門口，就被靜妃攔住。她眸子咄咄逼人，抓住皇後的手腕吃緊問，“這是甚麼意義？”

皇後傾身上前，噙住她的唇，喃喃道，“不曉得今後我們會如何樣，但望你我同心。”

卻被皇後食指貼在唇上，禁止她的剖明。桑枝愣住，就瞥見皇後眸中儘是溫軟，“縱死無悔。”悄悄說出的四個字，卻重若千斤，連同著皇後說這話時的神情都儘數刻進桑枝心臟。

皇後搖點頭，“宮中事件，不能豪情用事。斑斕的事情，毫不能奉告她。”

內裡傳報聲音剛到，靜妃猛地昂首，刷一下站起來往外走。

這話一出，皇後和桑枝不由得內心一緊。

皇後天然讀懂了她的意義，但是自從她見到桑枝開端，就早把這句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因而不安閒道，“本宮厥後想了想，還是留在坤寧宮好。”

皇後這纔有些甕聲甕氣，“昨夜……我都留你不住。”

“好。”桑枝慎重應下，摟住她說，“深宮艱險，我們隻要情意相通，坦誠以待才氣好好走下去。素勒，”桑枝道，“我曉得斑斕的事，斑斕有遺言拜托於我。”遂把此事一五一十說給素勒聽，並交代出半張銀票的事。末端彌補說，“想必靜妃已經猜到銀票與斑斕有關。”

一邊說一邊半側身擋住皇後，靜妃怔怔的看著她，“桑枝？”她道，“你不是在外院？”

瞧著皇後等候又羞窘的模樣，桑枝心軟的一塌胡塗，恨不能立即將人抱住。她也確切如許做了，順著皇後的手把人拉入懷中，在她耳邊呢喃，“我怕你不懂……像做夢一樣……素勒，我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