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酒娘（11）[第1頁/共2頁]

“嗬嗬，想著名想瘋了吧？”

麵對滅亡，人道無私，莫過於此。

“月餅，你曾經呈現在我的夢裡？”

“南瓜，你曾經呈現在我的夢裡？”

俄然，大漢和女子如同被沸水潑過，渾身冒著青煙，刹時起了一片細精密密米粒大的肉疙瘩，“啵啵”爆裂，膿水四濺。兩人跌倒在門外齊聲慘呼，捂著臉滿地打滾，陣陣灰煙從指縫中冒出，大片膿水排泄衣服，結成一塊塊噁心的黃痂。

月餅臉上閃過一絲喜色，用力吞了口氣，抬頭長長撥出：“南瓜，這些人值得救麼？”

“說不定這倆小夥和她早就有一腿。”

“大師不要慌，”月餅摸出幾枚桃木釘，“我們必然能處理。在此之前，誰都不要亂動。”

“對！我也做過這個夢！”

“讓我先出去，我是女人。”

院子裡，門客們紛繁記起了這個夢，再也不顧張淑蘭衝出門呈現的慘狀，一窩蜂地瘋狗般湧向門口。

我們明顯是想救他們，而這些人極儘諷刺之能事，挖苦著我們，唾罵著我們，完整健忘了即將麵對的滅亡威脅。

“臭婊子彆擋老子。”人群中橫起一腳，身材壯碩的大漢把女子一腳踹飛，扒拉著門客吼著，“都他媽的滾蛋。”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他媽的快跑，明天中邪了。”

但是，我真得很想不管不顧，操縱我們倆的才氣，一走了之不是甚麼難事。

世人垂垂挨近我們圍成個圈，眼中都是野獸般凶惡的目光，卻冇有人敢脫手。

門客們堵在門口，歸納著最醜惡的人間眾生相。誰也冇有重視到躺在地上捧著腳慘嚎的張淑蘭，無數隻腳踩踏著她的身材踩來踩去。張淑蘭開初還能“哼哼”幾聲，跟著身材裡骨骼斷裂的聲聲響個不斷，嘴裡嘔出幾口黑血，再冇了聲氣。隻剩顫巍巍的左手半懸在空中，隨即被一雙紅色高跟鞋根穿透，釘在泥血稠濁的土裡。

我長這麼大，除了在全校升國旗的時候念檢驗，在姑蘇做講座簽售，還向來冇被這麼多人圍觀過，手腳立馬不曉得往那裡放了。不過月餅都放話了，我不跟幾句不太合適，也是一時腦筋亂糟糟口不擇言，脫口而出：“信賴黨！信賴國度！”

“老不死的搶著投胎啊。”

我們同時說著，又同時收聲。

“梆”！梆子聲響起，嗩呐、喇叭、鑼鼓聲喧鬨起來，店伴計們早已換上唐朝服飾，眉飛色舞吹奏著樂器。那兩個從屋裡爬出的無臉人，站在屋前空位，“咿咿呀呀”唱著，歸納了一段千年前不為人知的驚天慘事……

“你們懂了麼？”酒娘微微閉目，眼皮顫抖，眼角凝著淚珠，“千年前，他們就是如許。看戲吧，看完了，就懂了。”

“他們必定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