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酒娘(17)[第1頁/共2頁]
忍了這麼多年屈辱、仇恨,在這一刹時,完整開釋!
“我冇有放火燒你,我也冇有騙你。”酒娘失血過量,眼神垂垂迷亂。
直到衙役的腦袋被砸成一灘異化著碎骨的血漿糊,楊艾舔著嘴角的鮮血,雙手舉天,好像從天國返來的複仇妖怪,狂笑不已。
“我會讓你和他的孩子活在這個天下麼?”楊艾惡狠狠瞪著嚇傻的孩子,“第三個題目,答不上來,全都死!”
鄉親們暗中考慮,楊艾對酒娘說到底還是有份交誼,他更恨的是熊老闆,忙不迭搶著答道:“當然是熊老闆。”
世人明白了,不管對錯,楊艾是不會放過他們。再冇有人想著如何答覆題目,隻求一會兒死得痛快些,免受腦袋被生生砸成肉醬的酷刑。
“酒孃的父母,如何死的?”楊艾慢悠悠地望著星空,“夜色不錯,是本相明白的好氣候。”
“第二個題目!”楊艾收住笑聲,衝進人群拽出劉大媽,“你們說,酒娘和熊老闆,我最恨誰?”
楊艾握著木棍的手顫抖著,猛地舉起,一溜血箭從酒娘手掌迸出:“你這個時候還保護他!你承擔得起麼?我的臉,我的家世,另有你,都冇有了!誰還我?你求我?當年我求你,你可曾轉意轉意!”
楊艾眼中閃出鎮靜地光芒,揮著棍子一下一下狠狠捶擊,鮮血濺滿他的滿身,迸到他的臉上。每一下木棍擊中腦顱的聲音,都讓村民氣肝顫抖。
“恭喜你們,答對了!”楊艾單手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多年鄰裡,很懂我啊。但是,我臨時竄改答案了。我最恨的是酒娘。”
“滾!”楊艾哀嚎一聲,把酒娘踹回人群,舉棍砸著劉大媽的腦袋,“誰會守著這張鬼臉度日?你騙我!你放火燒我的時候,可曾想到會有明天。虛情冒充,我不信賴你!”
“我……我……”熊老闆偷偷瞥著酒娘,躊躇半晌,“酒娘父母不死,家業就不是我的。我在他們的飯食裡下了慢性毒藥,形成沉痾的假象,又打通了仵作。”
劉大媽“嗷”的一聲,昏死疇昔。
衙役翻起白眼,一截舌頭咬斷噴出,“噗通”趴在地上。
熊老闆自知不管如何也活不了,也不再辯論,骨碌著眸子想抽個空地逃竄。
“你這個牲口!”酒娘淒號一聲,踉蹌前衝幾步,又回身抱住孩子,“楊艾,孩子是無辜的。我們死不敷惜,放過孩子好麼?”
十九
血珠,從指縫,一滴,一滴,落下;漸漸,漸漸,滲進土裡……
“嗬嗬,當年你為了把我趕走,但是給鄉親們花了大錢。”楊艾舉起木棍指著熊老闆,“脫手很風雅啊。”
劉大媽肥碩的身材橫在地上,全部腦袋砸得稀爛,脖子的斷口如同一坨破抹布,“咕嘟咕嘟”湧著血泡,手指還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