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封筆詩[第1頁/共3頁]
月光下,西行的一群人紛繁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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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聲伯敢為天下切諫,李非瑜則是務實之人,‘化作春泥更護花’,此中一腔報國之熱血、百折不撓之堅固……更勝一籌。”
“‘舉首快哉去,燈火見神州’,雖不能比東坡詞,本年中秋,劉孟會已得詞魁矣。”
“甚麼?李非瑜之詩?封筆之作?”
劉辰翁張了張嘴,開口,喃喃自語道:“不但是這詩啊,該看他的誌向。”
“言過實在?若我輩墨客隻知上疏、上疏,於國有何好處?!”
“如此造勢,還覺得是長調詞,竟隻是絕句?”
月光照在她清美的臉頰上,她通紅著眼,兩行清淚不由自主流了下來。
徹夜臨安大大小小的詩會恐有上百場,碰到好詩詞便是四方傳唱,比如豐樂樓詩會上,劉辰翁的詞已傳到了風簾樓。
猶有很多人不平,紛繁看向劉辰翁。
“女人這是甚麼意義?”
但徹夜,再好的詩詞也比不了賢關六君子泣血上疏、為國事丟棄前程的一腔忠義。
年兒道:“他這一首詩,明顯是送給女人你的,就像你常說的,名譽越大,纔不消去歡迎那些不肯歡迎的客人,徹夜這詩一出,滿臨安另有誰比得上你的名譽?”
年兒站在台子前麵,昂首看著自家女人,也是鼻頭一酸。
年兒想著想著,俄然驚醒過來,趕緊抬手給了本身的腦瓜子一下。
“孟會感覺如何?”
唯有徹夜這一首詩,將此中情意說得明顯白白。
“他建立過功,確往西南艱苦之地到差。我等未見其人,不必妄下定語。”
“孟會,你如何看?”
他對李瑕很獵奇。
今晨,奴家為他送行,問其心誌,一笑置之,唯留一詩相贈唐行首,稱平生封筆之作。是高才八鬥、是欺世盜名,且由諸君品鑒……”
“唐行首要唱李非瑜新詩了!”
“你也想為李瑕說話?”
“好,可貴冇有追捕。”
“另有何好說的。”
幾名文客談到這裡,忽聽四下一片呼聲。
“嗬,我是否奸黨非論。李非瑜已赴邊疆,是忠是奸、是賢是庸,隻怕還輪不到我等袖子空談之輩批評。”
對這一點,年兒非常篤定,又搖了點頭,心中歎道:“但女人說這是決彆詩呢。”
“據傳,他清楚早便說過是孤本上看來的……”
“黃德夫!你也憑藉奸黨了!”
“因在北地九死平生,李非瑜作詩詞,喜用化名。徹夜這詩,乃化名‘龔自珍’所作。”
“胡說甚麼。”
她實在一向就曉得,這些日子以來女人說的“我若擔憂他,隻會害了我和他”是甚麼意義,但說不清楚。
……
“他公然很有才調呢。”
“女人,他待你也太好了吧。”
這讓他感受,賢關六君子在為國事馳驅,本身卻在歌舞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