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身份（為盟主“色如多”加更）[第2頁/共4頁]

“是。”

“還冇有。”

“是嗎？”李瑕問道：“故裡淪亡？謝方叔又去了那邊？”

“不錯，那苗女便是隻看長相，因李縣尉俊朗遂找來了。”郝修陽道，聲音衰老，帶著些不恭的笑意，“哪有那很多神神鬼鬼，老羽士藉此混口飯吃罷了。”

“我不過是縣尉，過完年才十七。”

“敢情你道行比我還高？”

李瑕點點頭，也深有同感。

“因我認得縣尉。”李西陵道，“縣尉不認得我？”

“那是？”

“我去見見他。”

除此以外，另有很多的小事，如順手便計算出李瑕要南下私運，各種貨色需各帶多少，騾子需多少匹……題目是，並冇人奉告過他私運一事，他是從總種蛛絲螞跡中看出來的。

“謝相公在臨安時，曾與當代天師觀妙先生有故交……”

他能想得通那瘋女人的邏輯，卻揣摩不透這兩個羽士的心機。

薑飯蹲著身子，謹慎翼翼地貼到了門邊，聽著屋子裡的對話。

但再有迷惑，也隻能等派人到敘州接了他妻兒，或許會有答案吧。

李西陵背對著李瑕，反問道：“可聽出我有兩浙口音？”

李瑕似信非信，又問道：“你想做甚麼？”

李瑕聽了薑飯的彙報，也是沉吟不已。

……

“能力太小了。”李瑕問道：“配方是甚麼？”

“有句話叫‘疑人不消’。”

李瑕想了想，乾脆直言問道：“道長彷彿有話想與我說？不如我們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李西陵道：“師父是說，她是以此迷暈衙役，進了縣衙？”

李瑕聽到厥後已皺了眉，問道：“太雜了吧？”

“我剋日一向在想，他為何這般做？或是想要投效阿郎。”

郝修陽說到這裡，又道：“苗寨常常有巫師、通司，玄之又玄之事多了，有些老道能明白，有些卻也不明白。但，你我的道或許是真的，他們的巫必然是假的。”

韓祈安道：“確切不像是個羽士，更像是個讀書人。”

“謀條生存。”李西陵道，“縣尉若不信我，持續派人盯著我便是。”

“聰明人能看到阿郎的本事。”韓祈安道：“李西陵是聰明人，我觀他行事，他當過官，官位不低於江春、房言楷。”

李西陵俄然道：“我本籍四川威州，暮年隨父入臨安府，後因與謝方叔謝相公同親，入其府為幕。直至你扳倒謝相公，我獲咎丁大全，被逐出臨安，欲返故裡，川西卻已淪亡於蒙軍之手，遂到魚秋山尋郝道長，不想又被縣尉扣下。”

“弟子畢竟也是修道之人。”

一場說話以後，李瑕反而對李西陵的身份有些不肯定。

韓祈安沉吟道：“阿郎彷彿有些急了？哪怕他是賈似道派來的，我們也不必急著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