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終戰[第2頁/共6頁]

“何必多此一問呢？”

“大道無情，萬類皆如芻狗，恒沙天下，寰宇諸天，無儘生靈之存亡，於大道而言，皆毫偶然義，時空若大道，無儘又永前，大道鞭策諸劫生滅之底子，是為了出世更多的‘道’……”

微微出現的波紋當中，傳來陳腐而苦楚的聲音，一身著黑袍，臉孔陰鷲的老者行至其間，與太一併肩而立。

看到他們搏浪而行，或隕或滅。

“九劫之末，你做了甚麼？”

當那迷霧垂垂褪去之時，楊獄看到了‘本身’。

嗡~！

麵前之人，若非生於十劫，換成任何時空，都必是一世之絕頂，乃至，稱雄一劫。

此劫，無可估計！”

“遂古之初，直至現在，每一個頃刻皆有無窮變量，而你，隻是無窮變量當中的此中之一……”

楊獄如有所思，彷彿瞭然了這統統，但心中又不免有些迷惑升起。

嗡！

身披金甲的馬王爺輕聲一歎，回望那片如海光陰，一時不免也有些愁苦。

一刹之前，他窺見的將來，就屬於此種。

一條山澗之隔的劈麵，那青年帝劫的臉上似有迷霧閃現，繼而伸展至滿身。

“弟子，弟子……”

“嗬~”

之以是說是幾近，是這片時空當中，有著被人截斷之處。

噗！

“截教楊獄，此人不但有拔世之才，亦有不磨不滅之意，實在非你我可比……”

楊獄自語著。

楊獄認出來人，不由得拱手：

最後是……

隻見無儘的虛無當中，靈潮滾滾，自道而生，至天海會聚，奔湧浩大，無儘無垠。

拜彆了欲言又止，終究立足的馬王爺，楊獄再度深切了光陰，逼近了九劫之初。

於這處極古時空，他能夠俯瞰整座九劫，目之所及，幾近無甚禁止。

“但，萬變不離大道。正如無數變量的最後，你還是會來到其間，完成我的典禮……”

大道的失衡，終會以超乎任何人設想的可怖姿勢，來臨現世，轟碎這初開之劫！

可惜……

了不得，了不得啊！”

“我曾應了他的，但你，不該成道……”

太一低頭，心中黯然，想要辯駁，卻又無從提及。

馬王爺點點頭，有些讚歎，也有些可惜，他艱钜從光陰中爬起來，看到將來時，心中就是如此感受。

“你的到來，是果！”

“帝因之出世，對於大道而言，似偶爾，實是必定。人皆言紫薇乃九劫天命，實則，帝因纔是真正的，天命看重，大道喜愛……”

“缺了帝因的道！”

那是個身量極高的大漢，其人穿金甲紅袍，揹負金槍，腰間掛著一口金磚，腳踩風火二輪，身上始終被火焰纏繞。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太一喃喃後沉默，想說甚麼，一時候竟不知如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