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歌謠[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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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索拉姆因亢奮而墮入了猙獰的猖獗，目睹著死敵的生命在本技藝中一點一點地流逝，他大笑著吼怒道：“瀕死的感受如何！我的公爵！此時現在，你的主神在哪？！你那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索繆在哪？！你就隻要這點本領嗎？你就隻會依托著王國的鐵騎搏鬥手拿草叉的布衣，來博得你那虛假的榮光嗎？！帶著你的頭銜，另有那一錢不值的信奉死吧！我的公爵！”說著猛地一拽，那道灰氣頓時繃得筆挺。
“我……送給你的，最後的……禮品！”索拉姆大口大口地咳著血。
又是一聲巨響，西裡安被擊退了數步，亞麻色的長髮一縷一縷地粘在充滿了精密汗珠的臉頰上，狠惡起伏的胸腔貪婪地接收著新奇的氛圍，整條左臂早已被鮮血染透，一滴又一滴的血珠從緊握長劍的手上漸漸滑落。
他們商定著將來他要作她的新郎。
有人說，從疆場上倖存下來的人，把靈魂中的某一塊丟在了那片存亡之地上。有人說丟掉的那一塊是對生的巴望對死的畏敬，有人說丟掉的那一塊是對善的酷愛對惡的悔恨，也有人說，那一塊是對昔日的眷戀對將來的期許……
鮮血綻放在少年的胸膛，
號角來自山那邊的遠方。
兩道人影在這片存亡場上碰撞，分開，再碰撞，再分開。一朵朵火花伴跟著刺耳的轟鳴在相觸的雙劍間綻放，灰敗的長刀帶出條條尾跡彷彿彈射的毒蛇般致命而又埋冇，意味著次序之力的金黃色光彩保護著他的信徒的身軀，乃至高貴的信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