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莫氏來訪[第4頁/共6頁]

這話公然聽得明守靖眉頭伸展開來。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聽下人報說，老夫人返來了。

老夫人長歎一聲，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這話立時戳中了明獨秀死穴，讓她寂然坐倒，任由婆子們半扶半架地帶了出去。顛末門口時，她俄然顫聲問道：“明華容，你方纔說若想讓你幫我，我就得向你――向你――”

說話間，受命去借肩輿下人們已經來到門口，見明華容也這裡，便來存候討她示下。明華容點了點頭，道：“時候不早，你們帶二蜜斯分開吧。”

說著，他剛要揚聲命人出去，李福生卻搶先一步外稟報導：“啟稟老夫人、老爺，方纔有下人報說，鎮北將軍趙家莫夫人來訪，叨教該如何答覆？”

但明華容卻像是冇聽到她謾罵普通，神情仍然和順之至：“昨晚當眾說過話，二mm不會忘了吧？你說要給我下跪認錯，又說事情失實便甘心到尼姑庵帶髮修行一年，為府內世人祈福。當時大師可都聞聲了，你莫非要狡賴不成？”

打量著明獨秀臉上掛黑眼圈和眼裡血絲，明華容狀似體貼腸扣問道：“二mm昨晚睡得可好？廟裡貧寒，比不得家裡高床錦被，你可要風俗纔好。不然今後到了尼姑庵，可有苦頭要吃了。”

李福生見明守靖心煩，也不敢多說，三言兩語稟報結束，便垂手悄悄站著。過了半晌，才聽明守靖歎道：“不是我想刻薄她們母女，讓她們走得寒酸，實是邇來是非太多。那日事情是當著世人之麵鬨出來，這幾日早被故意人鼓吹開了，固然冇人敢我麵前劈麵提起，但暗裡裡卻群情得非常刺耳。這節骨眼上，我若再大張旗鼓地為她們停靈發喪，豈不加惹人非議！”

<TR>

“哼，他們動靜倒是通達。”明守靖冷哼一聲，說道：“讓她前廳稍等，說我馬上便去。”

早間山嵐還帶著絲絲白霧，冰冷山風和著浸了一夜霜寒，直吹進人骨頭裡，刀割錐刺普通讓人寒毛聳峙。就連夙來不畏酷寒明華容也不由緊了緊披風，將衣縫間獨一裂縫完整擋住，然後看向方纔調集起來下人們。

白章翎和姓趙都不好露麵，而明二與明四俱是神情疲勞，也不宜讓人瞥見。山道盤嶇，馬車不能直接上來，好寺裡有專為女客籌辦小轎，能夠悄悄將他們送下去。

聞言，明守靖不由驚奇起來：母親前日才和他說，近家裡不順苦衷太多，要連誦兩天消業安然經再返來，按說也得早晨才氣到府裡，如何才過午就到了？

明獨秀咬牙道：“說過又能如何？真是好大口氣，就憑你這賤種也想我給你下跪，就不怕折了你壽？彆覺得偶爾占了上風就能對我肆意摧辱，本日各種，轉頭我需求你百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