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妻子之爭[第3頁/共4頁]
他猶記恰當日葉痕帶回她的死訊時的景象,那種挖心剜目般的痛,現在還曆曆在目。
陳近南道:“植掌門可見過畫上的女子?”
陳近南道:“冷血門將人藏在那裡了?是交出來還是我們出來找?”
白衣女子恰是畫中人。隻是真人比劃中人要靈動秀美很多,眉梢都是婉約的溫情,或者說,眉梢都是嬌媚的春意更得當。
田三爺也冷冷逼視著植擎天,一字一頓道:“雪兒在那裡?她是我的老婆,我要帶走她。”
葉痕被打得奄奄一息,口中還是那句話:王妃已死,王爺忘了吧!
在場的都是男人,不約而同感慨,怪不得當今兩大權勢的掌舵人都為她爭論,如許風韻綽綽的女子,也值得男人罷休一爭。
陳近南道:“我本日既然敢來,天然不把性命看得太重。”
田三爺嘲笑道:“聽聞冷血門想轉正行,可植掌門強奪人妻這一條就令天下男人不齒。冷血門就不怕天下門派群起而攻之麼?”
一句話又把好不輕易停歇下來的陳近南氣得直瞪鬍子。
雙剛正對峙不下,目睹牴觸又起,隻見一個容顏傾城的女子從大殿後款款走出來。女子一身白衣,唇紅齒白,吐氣如蘭,彷彿一朵天生雪蓮,含苞欲放。
她就如許在眾目睽睽下娉娉婷婷走過來,腳下步步生蓮,秀美如畫,瀉下一地清華。
追風夜魅齊齊看天,掌門這是睜眼說瞎話,不過掌門說冇見過就冇見過。
“你看你,頭髮還未清算呢,這個模樣怎好出來見客?”丁雪尋粉臉染起責怪,聲音如叮叮咚咚的泉冬一樣動聽。她從袖中取出一把木梳,三兩下就把植擎天的頭髮理順,拿了一條帶子束起來。全部行動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他喝得爛醉如泥,夜夜將玉姬壓在身下,叫的倒是她的名字。
植擎天眸光一冷,眼內的怒意暴起,冷阿二竟然把尋兒帶到這裡來,他看冷阿2、染阿大的膽量肥了,也不消再留了。
一種絕望之情湧上心頭,他慌亂地退後幾步,搖著頭盯著葉痕,冇有完成任務,葉痕是不會返來的,除非……除非……
植擎天淡淡盯著田三爺,目光中殺機頓現,“甚麼雨兒雪兒,本掌門不清楚你在胡說甚麼。”頓了頓又道,“田三爺?這個名字倒還過得去。”
葉痕幽怨看了玉姬一眼,低下頭卻甚麼也冇說,隻一口咬定,王妃已死,王爺忘了吧!
一句夫君,早把植擎天的怒意消褪得乾清乾淨,連帶眼中的殺意也消逝不見,心中軟成一池水,目光龐溺地脈脈看著敬愛的女子,那目光中的和順,那和順,能夠掐得出水來。
冷血門眾門徒低下頭去,畫上的女子,恰是他們的掌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