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孤男寡女[第2頁/共3頁]
飛花令對於他們來講,是信手拈來。
還好,今晚鶯歌冇讓她再去宴席上服侍,不然,還不知要折騰到幾時才氣緩口氣。
她主動示好,他也順坡下驢。
越想越感覺有題目。
“嗯,喝了點。”
四郎說:“剛纔連四房幾個丫環都能對上一兩句,小娘如果不肯,就是不給我麵子了。”
“莫非你就不想?”
席上,老夫人拿出個夜明珠做彩頭。
他遲早要征服她,好讓她曉得誰纔是她的男人,誰纔是一家之主。
月色如水,清輝灑滿天井,映著軒榭樓閣出現淡淡銀光。
“持續盯著。”
剛纔海雲舒給他灌了很多酒。
*
那次,他跟她私會,月下纏綿,不知六合為何物。
“臭丫頭,爺今晚好好疼疼你。”
後院,司衣局。
四郎常日喜好舞文弄墨,雖冇甚麼天賦,但確切酷愛。
她趴在他胸口,指尖繞著頭髮:“侯爺,你喝酒了?”
或許是巧了,白師師這時俄然靈光一閃,想起一句程子楓曾念給她的詩。
四郎先舉杯打個樣兒:“近水樓台先得月,朝陽花木易為春。”
白師師從小在鎮上采茶為生,大字不識幾個。
她推讓:“四爺,你們玩,我就不插手了。”
“討厭。”
都怪大娘子說要好好辦一辦中秋家宴,府裡高低,誰不是忙得腳不沾地。
今晚的酒有些上頭,程子楓暈得短長。
寶月憋得是心火難忍,手上開端扯他的腰帶:“侯爺,讓奴婢來奉侍你吧。”
程子楓想,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
“好吧……”
“你當我想乾活啊。”
明天也不曉得如何了,這般殷勤。
實在,她肚子裡哪有甚麼墨水。
“是。”
他戲謔:“你說呢?”
勉強剛能寫幾幅對子。
……
他回神:“冇甚麼。”
要說作詩,還玩甚麼飛花令,那的確比登天還難。
本還覺得她多有本事,今晚還不是老誠懇實地敬了酒。
白師師見世人神采不對,謹慎翼翼地問海雲舒:“大娘子,是我說得不好嗎?”
說罷總算鬆了口氣。
寶月是難忍孤單,胸口此起彼伏,不由分辯就舔上他的喉結。
白師師無法,也隻能絞儘腦汁。
她不解:“那他們都在笑甚麼?”
台上一曲戲罷,四郎發起大師以“月”為題,作一把飛花令。
給一巴掌都是輕的,如果撕破臉,就該送她去遊街示眾。
整日作些靡靡之詞,眠花宿柳歌儘風塵,玩得不亦樂乎。
四郎提示。
三郎、四郎媳婦捂著嘴,忍笑忍得肚子疼。
她忙解釋:“我冇有啊。”
他被撩得炎熱,翻身把人壓鄙人麵。
寶月指尖刮過他的臉,嬌媚:“在想甚麼呢?”
“對一個吧。”
固然冇親眼所見,抓住本色性的證據,可他就是感覺海雲舒有事兒。
海雲舒冇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