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天意即聖意[第1頁/共4頁]

“善。”

那是一個小小的平台，由約莫嬰兒手臂粗細的一根圓形木柱托著，平台之上放著一隻形狀古拙的杯子，看著也似木頭所做，金光便是從這木杯中射出。

那人還接著說道：“這人間已無賢人，但是賢人之意誌還活著間殘留，是以這天道仍然還未去，故以需”

“霹雷！”

“甚麼意義？為何說賢人之意即為天意？”楚牧問道。

方纔貫穿的神通在肉身上開釋，真元和血肉合一，如雨般急下的拳鋒轟碎了大半流派，一道道金光從內裡射出，強大金光暉映著龐大的金身。

兩隻巨獸撞裂了穹頂，拍散了那道身影，濃烈金光當中，一隻隻藍蝶飛舞，一個個金色筆墨漫天飄落，融入楚牧眉心。

他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吸納著六合之間的各種氣機，同時身形不竭拔高，渾身的血液如大江大河般奔湧，大筋似虯龍般扭動。

究竟上，在過往的比武當中，黑水玄蛇都是輸多勝少，最後一主要不是逃出滅亡池沼，說不定這世上已無黑水玄蛇這類魔獸了。

有這仆人在，就問如何輸？

“嘶嘶嘶——”

現在黑水玄蛇是恨不得把頭遞給黃鳥，讓黃鳥的爪子衝著它頭上號召。

“嘶嘶嘶！”

驚雷般的巨響蓋過了雙獸大戰的動靜，那丈六高的身影一拳又一拳地轟擊在石門之上，彷彿亙古已存的寶庫大門都被捶擊得不竭振動，一片片石灰從龐大流派上落下。

當然，要說萬物皆為芻狗，那也說得上。因為萬物劃一，是以若為神龍，則大家如龍，若為芻狗，則萬物皆為芻狗。

黃鳥隨風而下，雙爪直取黑水玄蛇心臟位置，也就是淺顯蛇的七寸方位，巨喙如閃電般落下，鋒利之氣直落玄蛇雙眼。

然後，出蛇料想的事情產生了。楚牧從蛇首上飄身落下，來到了石門之前。

這類感受，當初在天玄界函穀關之時便呈現過。那一次，楚牧獲得了品德經，並以此開啟三清合一之道，而這一次，在看到這一句出自品德經的話語以後，楚牧緩緩張口，道：

那如同閃動著綠芒的蛇眼，現在除了冰冷的凶意以外，另有著過往所未曾有的強勢。

如果遵循普通的生長，十五年後，神藥成熟，開釋出通天金光，引得正邪兩道紛繁派人前來，進而拉開一場大戲的序幕。

“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賢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出乎料想的話語震駭了楚牧的心神，在此之前，他還從未將天道和賢人這般聯絡起來。

“嗯？”楚牧聞言，微微皺起眉頭。

“因為這天道本偶然，隻因賢人將意誌充滿在六合萬象當中，以是纔有天意啊，年青人。”

此時，那冥冥當中的聲音再度響起，像是靈山勝境裡的奧秘梵唱，又像是九幽孤魂的輕聲低語，燦然金光暉映全部天帝寶庫，穹頂之上，一個個金色筆墨騰空排布，構成一句完整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