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何以解憂[第1頁/共3頁]
“除了這件事,你另有甚麼要奉告我的嗎?我傳聞,你和無恤之間還定了一個賭約?”我想起那日天真在山上時對無恤說的一句話,忍不住獵奇問道。
“那如果你贏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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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你前次在山上不是說有事要奉告我的嗎?如何了,是不是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四兒了?”天真坐在我中間悶悶的不說話,我隻好說些話來逗他。
“嗯,找出鹿鳴樓裡的密探你高興了嗎?曉得陳恒謀反反叛的事讓你高興了嗎?曉得初稅畝、用田賦是甚麼你就高興了嗎?”
“投水?四兒,投水了?!”我這時候提起四兒本意是想說些欣喜的話讓天真高興,可現在聽他這麼輕描淡寫地奉告我,他把四兒逼得投了水,我張著嘴巴愣是半天冇有說出第二句話來。
天真不說話隻是轉過臉去,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你說我是亂臣賊子?”無恤把承擔往背上一甩,奸笑著朝我伸出了手,“我既然算不得良臣,那就乾脆禍亂一把!”
“他想讓我不高興?”天真一蹙眉頭不解道。
無恤淡淡一笑,特長指了指我,張嘴無聲說道:“你也是――”
“天真,你去哪――”我倉猝回身去追,卻被無恤一把拉住了手:“阿拾,你養了他三年了,他早已經不是個孩子了。他既然跟著我們,這世上很多事情他老是要曉得,要麵對的。”
“天真,你如何了?那裡不舒暢嗎?”我發覺到他的不對勁,趕緊停了下來。
“他滾蛋。”天真說著狠狠地把手裡的石子扔了出去。
“你要乾嗎?”我嚇得大呼,一下躲在了天真身後:“天真救我――”
“冇乾係的天真,聽不懂纔好啊,聽得懂你就不是天真,是好人了!”我說著斜眼挑釁地看了一眼無恤。
以後的幾天,我再也冇有當著天真的麵和無恤議論任何和政事有關的話題。他固然再也冇有向我詰問田稅是甚麼,陽虎是誰,孔夫子又是誰,但卻始終悶悶不樂。偶然候用飯,他會愣愣地盯著我和無恤打量,皺著眉頭像是在思慮甚麼,可等我問他話時,他又把頭撇開不吱聲了。
“不,他不需求曉得,他如許就很好!”我心中一突,訥訥地扔下一句話就甩開無恤追著天真跑了。
“為甚麼?為甚麼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誰是孔夫子,誰是季孫氏,甚麼是刑鼎,甚麼是用田賦?”天真緊蹙著雙眉,一張臉繃得死緊,他彷彿正在絞儘腦汁地思慮我們說過的每一句話。
“那你就不要上了趙無恤的當。你瞧,他趙無恤曉得那麼多,懂那麼多,會使那麼多手腕體例我才喜好他,而你甚麼都不消懂,我就喜好你了。你比他強太多了。今後彆老想著要和他比甚麼,實在你早贏了。”
“如果他贏了的話,我就由他差使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