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章[第1頁/共4頁]

“說得好。”封劍平讚美道，“閹黨惑主媚上，擾亂朝綱，魚肉百姓，大家得而誅之，當今更是企圖謀篡儲君之位，不得不除。”

封劍平收斂非常之神情：“並無不當，隻是見準駙馬如此俊美蕭灑，替公主歡暢罷了。”

顏子廉笑嗬嗬地說道：“思空，還不快快前來拜見封將軍。”

而阿誰頭頂紅纓，身披戰袍，威名傳天下的蓋世名將，正一騎搶先，威風赫赫地逼近，還像當年那樣，遙遙以外，都難擋那澎湃的王霸之氣。

封野假裝冇瞥見，神采如常。

顏子廉不解道：“封將軍，可有甚麼不當嗎？”

燕思空拱手道：“看來殿下意已決，教員得殿下大力互助，定能洗濯奸佞，還我大晟霽月清風的江山。”

內閣首輔顏子廉、次輔霍禮、暫代尚書職的兵部右侍郎馮闖、大將軍趙傅義等等大臣皆受皇命，前去永定門驅逐靖遠王，當然，世子封野亦在其列。

“在理，哈哈。”封劍平規複常態，拱手道，“顏閣老，請。”

封劍平深深地望著燕思空，很久，道：“廣寧之戰，若非元將軍領兵恪守，當年金人能夠破遼東，直取京師。如此宏功偉績，卻被奸小冤死，實在是千古遺恨。”

封劍平走了過來，目光從上至下來回將燕思空打量了一番，而後單刀直上天說：“你是元思空。”

當日，昭武帝在太和殿以極高的禮數訪問了封劍平，頌讚他的軍功，看上去君聖臣賢，一派敦睦。

行到近處，封劍平利落地翻身上馬，單手夾著帽盔，朗聲大笑。

“你要如何報仇？”

“我的狼兒。”封劍平將封野扶了起來，用力拍了拍他健壯的臂膀，看著已然比本身高出一些的兒子，眼中儘是激賞與高傲：“你長大了。”

燕思空與諸多充數的吏員擺列兩側，眼看著靖遠王領了十幾名侍衛行來，不但想起十多年前，他和元南聿躲在廣寧城牆上，偷偷看著封家狼旗起於地平線，哪怕隻是策馬徐行踏過遼東的凍土，還是有著所向披靡的氣勢。

封野先看到了燕思空，偷偷朝他眨了下眼睛，神情並不嚴峻。

燕思空拱手道：“不敢坦白殿下，恰是。”

世人迫不及待地誇獎封野，大拍馬屁。

燕思空看著封野撲通跪在了封劍平麵前，聲音顫抖地叫了一聲“父親”。

燕思空冇有正麵答覆：“殿下回朝，赤膽忠心，日月可鑒，隻是殿下若參與黨爭，朝中必然會掀起腥風血雨，介時大家都如刀尖起舞，命懸一線。”

封劍平語帶挖苦：“你那教員，以京察逼迫我向太子表忠，實在我本也是擁立太子的，他此番做法，實在令我憤怒，現在陛下以國喪之名命我回朝，走到本日這步，多少是有些無法，但也是運氣之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