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第5頁/共5頁]

他百口莫辯，又何必贅言？

見燕思空不說話，封野愈發奮怒，他捏緊了那弧線美好的下頜：“可你靠著‘燕思空’這個身份，從我這裡得了多少好處？我會讓你一樣一樣地還返來！”

封野那苗條的指尖，輕柔地劃過燕思空的臉頰：“傳聞夕兒有身了，幾個月了？”

燕思空肉痛如絞，他對著那張曾經令他一往情深、朝思暮想的臉，狠狠甩了一耳光。

封野俄然捏住了他的下巴：“闕忘來看你了，轉頭便勸我不要難堪你，燕思空，若論拉攏民氣，你的確無人能及，當年你便將我哄得為你是從啊。”

元南聿低下頭，沉默半晌：“這幾年，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暗中存眷著。”

燕思空從榻上坐了起來，看著一步步朝他走來的封野，心臟驟緊。

封野行到近前，燕思空嗅到了一股酒味兒，這令他更加嚴峻，不知何時開端，他對封野感到陌生，亦感到害怕。

那小卒見他醒了，忙放動手中的飯菜和湯藥，湊了過來，態度恭敬很多：“大人可好些了？”

“你……”元南聿無言以對。

燕思空眸中儘是痛苦。

“我冇甚麼可回嘴的。”燕思空看著元南聿，眸中儘是苦澀，“我如許作歹之人，你們籌算如何措置？”他不由想，若聿兒還是聿兒，定會諒解他的吧……

夜幕來臨，北風陣陣地吹颳著軍帳，吳六七怕燕思空冷著，早早燒起了炭火，他站在炭火邊，哈欠連連。

“我若不吃，便能每日都看到你了？”

“大哥自小不喜我，但大姐不會騙你。”燕思空抓著元南聿手腕的手，悄悄縮緊，“你敢不敢給大姐去一封手劄，問清楚當年的本相？”

至於封野……有緣無分，又何必強求？

“不餓也要吃，”元南聿道，“不管如何，也不必作踐本身的身材，如許便不像你了。”

“他自有辯白。”元南聿拿起了飯碗，“你隻是染了風寒，加上體虛，涵養幾日、定時服用湯劑馬上，現在先把飯吃了。”

燕思空抓著他的手腕，壓了下去，盯著他的眼睛道：“你隻見到了大哥，你見到大姐、見到娘了嗎？”

封野冇有閃躲，他微微偏過臉去，神情透出一絲殘暴，他緊緊按住燕思空，靠近他耳畔，悄聲說：“傳聞發熱之人，那邊也特彆的熱，插出來特彆舒爽，我一向想嚐嚐。”

“哪樣像我？”燕思空輕笑，“你不記得我，又安知哪樣是我。”

燕思空閉上了眼睛，他太累了，他甘願持續甜睡，也不肯醒來麵對這多難多難的人間。哪怕是當年四周楚歌的時候，他也未曾想過放棄，這一刻，他卻萌發了放下統統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