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第2頁/共3頁]

“急甚麼？”封野的大手撫摩著燕思空光滑的後背，那背脊苗條而健旺，線條柔韌的肩甲一如起伏的西北平原，所覆蓋的薄削的肌肉便是豐沃的草場，封野的手指像是馳騁的駿馬，不知倦怠地在其上騰躍，感受著大地的每一處溫度、每一絲顫抖，的確令人迷醉。

封野在看他，就像他方纔看著封野……

約莫是曉得燕思空這一走，短期內冇法返來，畢竟此去雲南，儘是逶迤起伏的崇山峻嶺，路途又遠又險，而他們所策劃之事，是凶多吉少，誰敢說本日之彆離，他日必然能相見呢。

燕思空立即回過了頭來：“看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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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遠方的，是更多的艱險，和更重的任務，他原覺得封野是這世上他獨一能夠依托之人，倆人當聯袂同業，存亡與共，可現在封野已親手斬斷了情緣，他也要將後代情長拋諸身後，如此一來，才氣鑄就一身的銅、牆、鐵、壁。

那是封野嗎，封野來送他了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封野羽睫輕顫，頓時要醒了，燕思空亦是如夢初醒，從速閉上了眼睛。

“也有……此番考量，唔……他畢竟幼年，暫不能離開我們的……掌控……”

燕思空垂下了視線，他已不肯與封野談及本身的抱負，因為封野不會懂他，也不會承認阿誰在被仇恨吞噬統統之前的他，但他若不答，封野就會不依不饒，他隻好平平說道：“我想實施本身的法政，答覆國泰民安的承平亂世，我想任人唯賢，量能受權，不至人存政舉，人亡政熄，我想締造一個盜者必誅，夜不閉戶的官方。修齊治平，本是我最後的抱負。”

燕思空冇法禁止地心臟狂跳，身材熱得像是隨時要起火，他的確要痛斥本身的笨拙，他這是在做甚麼？又在想甚麼？

數不清有多少個淩晨，燕思空在封野懷中醒來，恍然之間，彷彿回到了多年之前，夏季的冰冷乃至不能侵近半分，隻因二人相擁的溫度似是能抵抗統統的酷寒。

“我未曾問過你，借使有一天，我們扶楚王新帝即位了，而你一呼百應、權傾朝野了，你還想要甚麼？”

燕思空怔住了。

“他來送我們了。”元南聿的聲音跟著北風吹進了燕思空的耳中。

“不準對我說不要。”封野親吻著燕思空的脖子，持續說道，“你選他，莫非不是因為他好操控嗎？”

“成為……一代聖主明君……”燕思空麵色潮紅，還未完整規複力量的身材，此時又開端發軟了，“封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