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第2頁/共3頁]

“對嗎？”陳霂死死地盯著燕思空的眼睛，目光幽深而淩厲，儲藏著令民氣驚的力量。

這段話半是安撫，半是警告，說的已非常清楚，陳霂不是封野，他也不是當年的燕思空，以陳霂現在的處境，是不敢獲咎他的，至於陳霂是一時起意，還是真如其所言，惦記本身多年，他不在乎。

怔愣過後，燕思空轉過身，就要推開陳霂，陳霂卻將他困於身材和門扉之間，低頭凝睇著他的眼眸，沉聲說道：“先生，即便我現在不該想，不能想，我也不答應你將我的情意當作圖新奇、或是酒後胡言。”

見燕思空可貴暴露的侷促模樣，與平素的沉著沉穩截然分歧，實在是彆有風情，陳霂忍不住便想多看幾眼，但貳心中也免不了嚴峻，他微微傾身，小聲說：“先生，我……”

“至於齊夫人，貌美聰明，深得殿下愛好，不如現在就讓她為殿下開枝散葉，殿下一脈若子孫暢旺，當可保江山悠長。”

燕思空僵住了。

“……對。”

“殿下過獎了。”燕思空不曉得陳霂提及這茬是何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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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低吼道：“殿下與惠妃娘娘在宮中受儘蕭瑟磨難，娘娘冤死獄中，殿下被廢太子，經曆如此深仇大恨、奇恥大辱，殿下不想著奪位後報仇雪恥，竟生出這些無聊無用的心機，實在太叫我絕望了！”

“現在也不該說。”燕思空冷道，“殿下，你如何還能有後代情長的心機？”

“不會。”

陳霂托著腮，一眨不眨地盯著燕思空：“說得有理。”

陳霂皺起眉：“那先生感覺我該娶誰好？”

“很好。”陳霂的手悄悄劃過燕思空缺玉般的臉頰，“我聽先生的，先生要我與狼王合作，我就與狼王合作，哪怕我妒忌他妒忌得想殺了他……”他臉上的猙獰殺意稍縱即逝，“但先生要留在我身邊，我不會將先生讓給任何人。”

陳霂咬了咬嘴唇，眸中染上一層灰濛濛地霧，他低聲道：“我不是圖新奇，我是真的喜好先生，當年在宮中便喜好，隻是當時不敢說罷了。”

陳霂眯起了眼睛，他站起家，朝燕思空走去。

“這是我的任務。”

燕思空還要持續說下去，陳霂卻打斷了他：“先生疇前給我講課，時而會交叉些彆史妙聞，就不會像沈先生那般古板，老是非常風趣，惹人入勝。”

陳霂神采一變，拔高了音量：“我亦早早便對先活潑心，封野能夠，我為何不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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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霂故作迷惑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當有那樣的密意嗎？”

燕思空的手方纔拉開門頁，一陣北風從門縫灌入屋內，凍得他一個激靈，腦筋更復甦了幾分，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卻用力推上了門，下一瞬，燕思空的腰被一隻用力的胳膊橫抱，狠狠攬入了背後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