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第1頁/共5頁]

付湛清也笑了笑，他躊躇了一下，有些羞赧地說：“實在教員說過……”

封野冷冷道：“是腿腳不便，還是怕我殺了他。”

付湛清感激地說：“多謝燕大人。”

付湛清眼眶一熱，他站起家，朝著燕思空深深鞠躬：“長輩，服膺於心，莫不敢忘。”

付湛清在衙門裡見到了幾位當今叱吒風雲的人物，他略有些侷促，但目光清澈沉寂，勇於直視封野的眼睛，他年紀悄悄，卻敢單身出使敵營，最首要的是，陳霂和沈鶴軒放心讓他前來，足見他非平凡人。

燕思空也站了起來，朝他拱了拱手，頭也不回地分開了。

付湛清一起跑到廣寧城下，麵對著城頭對準了他的百發拉滿了弓的利箭，毫無懼色，他翻身上馬，拱手道：“長輩付湛清，見過狼王殿下，見過燕太傅，見過梁總兵，長輩奉楚王之命求見。”

封野麵色陰沉，一言不發。

“來人，將付大人安設好。”

燕思空直視著付湛清，勾唇一笑：“你說呢？”

付湛清看了燕思空一眼，目光有些閃躲，神情難掩懊喪，顯是非常不甘。

付湛清低下了頭去，麵對封野懾人的氣勢，鮮少有人能悍然無懼。

“我還未醉過。”

“抵賴。”封野寒聲道。

燕思空哈哈笑道：“我懂了。”

封野看了燕思空一眼，燕思空道：“此人是沈鶴軒的門生，讓他出去。”

付湛清略一停頓，開口道：“楚王十二萬雄師已進京畿，正與封將軍以紫禁城為壁，遙遙對峙，另有七萬兵馬，現在就在廣寧城外。”他偷偷看了封野一眼，“楚王願為遼東撥銀調兵，奪回遼北，完整肅除金兵，隻要……”

封野微揚起下巴，已是不耐：“要不是燕大人準你進城，你一介乳臭未乾的墨客，早死在亂箭之下，底子不配站在我麵前。滾歸去，讓陳霂親身來見我。”

“說吧。”

“爛命一條，有甚麼可著想的。”燕思空嗤笑道，“我燒楚軍糧草時，便冇籌算活著返來，何如老天爺不收我，還要罰我持續在這塵凡中掙紮翻滾。”

梁慧勇低著頭，麵色生硬，一言不發。

封野微眯起眼睛，眸中流瀉出傷害的殺意。

“隻要他當天子？”元南聿冷冷說道。

“客氣了，狼王不過恐嚇你，他不會殺你的。”燕思空輕笑，“ 你還不值得他殺。”

“閉嘴。”

封野點點頭，看向了梁慧勇，半誠心半威脅地說道：“梁總兵，我明白你的難處，但此時關乎我封家軍的存亡，望你們能像對於金人一樣，同仇敵愾。”

“燕太傅。”付湛清深深作揖，“長輩多謝大人拯救之恩。”

“我曉得有些話，你不敢對狼王說，狼王也懶得聽你說，必定是隻能對我說的，或者，專門對我說的。”燕思空親身給付湛清倒了酒，“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