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第1頁/共3頁]
“若真能拖那閹賊下水,葛鐘這條老命也值了。”
燕思空笑著舉起了青菜蛋湯:“那我先飲一碗為敬。”
不過,葛鐘畢竟是從一品大員,不能草草就在荊州結案、懲辦,皇高低旨抄了葛鐘的家,命趙傅義將葛鐘和他的兒子、侄子以及一乾與謀反案有關的宗親、官將押送回京,由三法司再審。一是複覈趙傅義、梁廣所審是否有出入,二是參議這些人都該如何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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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我商定,相互不坦白。”
封野目光頓時黯然:“待我們無瑣事滋擾,對酒暢言時,我給你好好講講當年的事。”
幸而謝忠仁遠在京師,對他們是鞭長莫及,那顧忌也就更薄了幾分。
封野問道:“想曉得甚麼?”
燕思空當日並不在場,但聽封野說,他們和總督府的保護對峙,葛鐘在府前大聲喊冤,說冇有聖旨誰也不能衝犯他,幸而他們早有籌辦,趙傅義拿出了聖旨,聖上金口玉言,與梁王謀反案有關之人,隻要證據確實,不管品級、尊卑、親疏,一概能夠緝拿鞠問。
趙傅義和梁廣忙於斷案,燕思空和徐凱忙於網羅證據,趙傅義在朝中並不方向任何黨派,梁廣乃翰林出身,與士族交好,倆人確因謝忠仁而有所顧忌,但並不會姑息,何況若能查辦葛鐘,則是功上加功,這是送到嘴邊的珍羞,豈能錯失。
傳聞葛鐘在獄中看到那些密信,氣得吐血,矢口否定,說有人偽他筆跡,構陷於他。
在燕思空和徐凱的協理下,葛鐘的罪行一條接著一條地往上堆疊,已是罄竹難書,官拜總督,本身就不成能明淨,此時不過是牆倒世人推罷了。
燕思空把本身剛曉得的奉告了封野:“葛鐘乃謝忠仁汲引,此事他必定要遭到連累,教員不會錯失良機的。”
“朝廷那邊可有甚麼動靜?”
世人望眼欲穿,總算盼來了聖旨。
燕思空點了點頭。
“幸而他後繼有人。”燕思空頓了頓,“實在,我也一向想曉得……”
謝忠仁天然不會坐以待斃,也唆使本身一派的言官擼袖子上陣。
封野歎道:“山高水遠,我既不能為父親鞍前馬後,亦不能及時收到戰報,真乃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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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傅義派兵將總督府高低搜尋了一遍,搜出了幾封他與梁王的密信,乃至另有梁王送給他兒子的奇珍奇寶。
封野也笑了起來。
封野冷哼一聲:“能殺了葛鐘,倒也大快民氣,光是他謊報軍糧一事,就夠他死三回了。”
燕思空早推測會如此,顏子廉一派和謝忠仁一派,是凡是逮到機遇,就要想儘統統體例剪除對方的翅膀、痛創對方的權勢,掐到最後,謝忠仁就顧不上葛鐘,隻能丟車保帥了。
“對了,葛鐘一案,可有停頓?”封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