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 選擇[第1頁/共3頁]

半晌。

“皇後孃娘，皇上隻說想要奴婢禦書房服侍，如何就成了動心機？皇後能奉告奴婢，皇上動的是哪門子心機？”

白謹的手指垂垂伸直，聲音雖輕卻冇有一絲猶疑：“奴婢去禦書房服侍。”

“如此巧舌如簧，本宮看你是無半點悔過之意。”皇後本就心存了一絲猜忌，現在恰是篤放內心的猜想，對白謹的觀點自是下告終論，她正要獎懲白謹的時候，想著還是先問問太後的定見，遂按下了要說出口的話。

就算想過白謹會不知恥辱盯住這個機遇，撤除太後外的幾人還是吃了一驚，這白謹，豈止是猖獗！

皇後有些不喜，微微皺眉。問道：“本宮問話為何不答？可承認本身錯了？”

這回慈壽宮的人比前次少了，能說得上話的卻多了。皇上自是不在，謝靈姝、何昭媛倒是來了，皇後也端坐在太後一側。偌大的房內，隻白謹一個是跪著的。

太後的聲聲響起：“哀家成全你。哀家要你發誓，此生不為帝王妃嬪。”

“謹女人，聽我一句，跟太後服個軟吧……”

第二天上午，有人將白謹帶出了有些黑有些悶的鬥室子。

這下，有些事真的回不去了。從那句話說出口，白謹內心已經起了竄改，樹欲靜而風不止，何況她這輩子底子靜不了，現在也不想靜了。小巧有句話點醒了她，有些報酬她捨棄很多，她對峙那些虛妄的倔強做甚麼？她們都不是能做主的人，那就儘力做到，讓真正能做主的報酬本身做主吧。她返來是有目標的，如果有機遇，她不想要錯過。

“你這是在質疑太後嗎？還是說你覺得有皇上的話在先，起了不該的心機，才這麼猖獗。”這話是從側邊坐著的謝靈姝口中說出，她語氣淡淡，卻很好的挑起了皇後壓抑著的肝火。

何昭媛笑道：“這白謹實在大膽，太後如此心疼她，活力也是應當。可正如她所說，皇上略提了一句，許也是看她手巧罷了。若我們大張旗鼓懲罰她，反而輕易讓人聽風是雨的，平白給皇上添費事，不獎懲又亂了端方。依臣妾定見，不如讓她抄唸佛經，一則在佛祖跟前洗了她的罪，二則佛法高深良善，瞧德妃都心平氣和了很多，可見好處非常。”

“小巧，我曉得你為我好。但是我為的甚麼要服軟呢？”白謹呢喃，“承認勾引皇上嗎？如果承認了，我會比現在還不堪吧，那麼大罪名，如何會好呢……”

這下，連謝靈姝、何昭媛也有些驚奇，想不通太後如何會問如許的話，莫非是有誰出麵在太後這裡講情？宮闈大事，問她一個小小奴婢做甚麼？還是說太後隻是在摸索，然後有其他籌算？

“皇後，你來措置吧。”太後看了白謹半晌，對一旁的皇後襬擺手。

“臣女白含之，願去禦書房服侍，往太後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