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第2頁/共3頁]
好半天紫雲受不住沉默,嘟囔著抱怨:“怨不得少爺活力,老爺這事做的……”
項景昭先叫賞了那小廝幾顆碎銀子,讓他回了府,這才與杜生問話。
小雀兒歎一口氣,項景昭常日裡看著不守端方,卻本來是最守端方的一個,深諳這商家大院的儲存之道――有些事說不得,做得;有些事做得,說不得。
車伕看著這風景,曉得這內府怕是趕上事了,如若不然,一貫和藹的少爺如何會俄然動如許大的怒?就看坐在中間一臉凝重的墨情,便曉得這事不簡樸,但是他即便再八卦,在這當口也不敢多問一句。
怕是少爺早就猜到了吧。
正說著,無妨她的胳膊被人拽了一下,她一轉頭,瞥見鳴蝶正小幅度地衝她點頭,兩人昂首看看站在最前麵的小雀兒,紫雲撇了撇嘴,到嘴的話終究還是冇有說出來。
世人不由又遐想起昨夜從司嗔那邊聽來的動靜:“好好措置了。”
墨情問:“雲管事那邊還不曉得您今兒這麼早過來呢,要不先等等,等那邊安排妥了我們再走?”
項景昭本身扶了扶頭上的玉冠,又對著鏡子整了整玉帶,淡淡地說:“不了,本日作坊裡有些事,便不去存候了,你派小我去正院說一聲吧。”
不過,不坦白又能如何?那一個是項府最大的主子,是項府的天,單看這件事影響最大的項景昭,也不過是以不去存候作為抗議,嘴上卻半點不肯戳穿,他們這些下人,如何敢說?
項景昭回想起項仕鵬對本身的所作所為,內心頓時升起一股知名火,他不信項仕鵬不曉得本身對那隻貓的心疼程度,既然曉得,作為一個父親,他又如何忍心殺了貓,還把肉親身送到他的嘴邊?
墨情也隻能讚歎一句:恐怕他們這些人還冇見著那被剝下來的毛皮時,自家少爺就已經猜到了統統委曲。枉他們如許費經心機地坦白。
不過半刻時候,項景昭便坐上了馬車,被留下的世人麵麵相覷,一時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
因他走得有些近了,項景昭便聞到了一股脂粉香,頓時瞭然他所說的“彆家”是哪家了。
內裡趕車的車伕也被嚇了一跳,同坐在車轅上的墨情表示他不要多話,他本身也不再作聲,彷彿方纔甚麼都冇聞聲。
馬車慢悠悠地擠過擁堵的早市,繞過混亂的小紫檀北路,到了南路口便進不去了,這裡更窄呢,走不了馬車。
不過此次他卻不籌算再管了,一來,嫖雖會上癮,但青樓這處所,賺的到底不是利滾利的黑心錢,即便欠了花樓錢,也不至於傾家蕩產。
翌日,幾個丫頭給項景昭梳頭時,他俄然問了一句:“我的貓,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