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經營兩江（2）[第1頁/共5頁]

馬格裡皺眉道：“可現在他們都連成一氣，恐怕……”

“是！那客長要甚麼儘管叮嚀！”

袁世凱問道：“你是如何看出我的身份地？”

伴計看看銀票的數量。從速放下道：“客、客長，這可使不得，小的就是陪您說了會兒話。可當不起這等打賞！”

袁世凱笑問道：“哈哈……你叫甚麼？”

那伴計樂道：“不是說釣秦淮河的魚。而是釣那些穿戴補子的魚……”

伴計道：“對啊，哪個當官的不要討情麵、通樞紐、謀差事？要辦這些事情，哪有不給堂部大人送禮的？以是那些各地的官爺們，恨不能每天都往金陵跑……特彆是那裕祿、曾國當了這兩江總督後，來地人就更多！這些人來多了吧，一個是本身不便利，二是那兩個堂部大人能夠本身也感覺不好，因而就派部下人到內裡來收錢。您想想啊，宰相門前七品官，他派出來收禮的人職位能低得了嗎？那些個送禮的官員當然也得給這些收禮之人宴客、上貢，久而久之就不劃算了。因而幾個江蘇的知府、道台們一合計，前年就在這巷子裡開了這麼間鳳來樓。”

伴計道：“小民姓易，名江南，字塵遠……”

“易江南，好名字！看你心機還算活份，願不肯意到總督府當差？當然，你如果想持續測驗，我不會勉強……”

易江南從速叩首道：“小的情願，小地情願！”

袁世凱看看他道：“那你如何不接著考？江蘇但是大清的狀元之省啊！”（清朝112狀元有49個是江蘇籍。）

旺雞蛋就是一種孵化失利未能成形的雞蛋，敲碎蛋殼便可見滿滿的一包水裡伸直著一隻初具形狀地小雞，模樣非常“柔滑不幸”，吃的時候要謹慎翼翼地將已長成的雞毛拔去，然後蘸著細鹽一口一口的吃，也有人不敢細看，囫圇一口放入嘴中大嚼。看著馬格裡“逃竄”，伴計笑道：“嗬嗬，普通人還真吃不慣這旺雞蛋。客長。這是您的找頭。”

伴計道：“也不是冇有，象江南道監察禦史（注1）鄧華熙大人。他就常常來查查這個鳳來樓，隻是他每次來之前鳳來樓都能收到風聲，並且即便查到甚麼，也都冇體例措置；另有江寧佈政使樊增祥大人，他固然冇有監察大權，不過常常寫詩諷刺曾國，我記得有一首詩是這麼寫的：秦淮畫舫暖圍春，時有漁郎來問津。閒坐河房思誤字，鈞衡誰是垂釣人？”

“就是客歲五六月份的事情，客長，您好久冇來金陵了吧？”

袁世凱對侍衛們揮揮手，然後問道：“伴計，你另有甚麼事情嗎？”

看易江南千恩萬謝的分開，袁世凱衝身邊的一個侍衛道：“家奇，你告訴袁管家，讓他安排一下。”

袁世凱取出一把碎銀子道：“再來一壺太極碧螺，我有些餓了，你給我上個十錦豆腐撈、鴨血粉絲湯……對了，我記得你們這兒的旺雞蛋最馳名，再來幾個旺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