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叔發現了穗和的身份?[第1頁/共3頁]
“他哪敢呀,我問他他才說的。”閻氏提起兒子不免心疼,“景修常日裡對你這個小叔如何恭敬你是曉得的,本日你當真傷了他的心。”
“母親的苦心兒子都明白,但小叔為人樸重,不秉公交也無可厚非,隻要他同意我們和國公府攀親,彆的就不要強求他了。”
阿黃聽不懂,卻吃得很滿足,吃完靈巧地蹲在穗和身邊,任由穗和擼它光滑的背毛。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閻氏終究被他的肝火震住,張口結舌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走了兩步,忽而從袖袋裡取出一隻小巧精美的白玉瓶擱在桌上。
裴景修搖點頭,撤銷了這個疑慮,對閻氏說,“小叔也不見得是保護穗和,大抵就是不附和我們的做法吧!”
穗和隔三差五給阿黃沐浴,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又因著裴府的炊事好,養得它一身金色毛髮油光水滑,和當初撿來時又瘸又掉毛的不幸樣判若兩狗。
等她回過神,屋裡已經冇人,隻剩桌上一碗麪和一瓶藥。
閻氏怕了裴硯知,不敢再說下去,臊眉耷眼地走了。
裴景修確切和閻氏鬨了不鎮靜,啟事是閻氏在裴硯知那邊吃了癟,跑去和他抱怨。
他坐著冇動,隻是用那雙瑞鳳眼沉沉地看著閻氏。
正要把雞蛋也吃了,阿黃搖著尾巴跑出去,眼巴巴地看著她。
閻氏不免有些訕訕,又替兒子辯白:“那但是安國公府的二公子……”
“憑他是誰,都不該如此!”裴硯知的肝火更盛了幾分,指著穗和道,“她是新科狀元的老婆,是我裴硯知的侄媳婦,燕都城中有誰配讓她斟酒,此事若傳出去,彆說你兒子冇臉,我的臉都不知要往哪擱!”
裴硯知一腔肝火都被她這句傻乎乎的話給澆滅了。
但到底還是冇吃,徑直向外走去。
話音未落就捱了一記眼刀子,裴硯知冷冷道:“就你長嘴了是嗎?”
你在書院裡被人欺負,人家罵你有娘生冇爹教,哪回不是我替你出頭,幫你打歸去罵歸去?
“藥膏,拿去擦手。”
裴硯知聽她又乾脆很多,不動聲色道:“是景修和大嫂告狀了?”
父親每回發怒之前,就是這般沉默,非要等人嚇個半死,才肯開口說話。
阿黃一口吞下,又衝她搖尾巴,眼睛濕漉漉的,饞得直流口水。
穗和剛好走到窗外,剛好聽到了這一句,不由停下腳步,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想聽聽裴景修會如何答覆。
小叔這麼保護穗和,莫非真的發明瞭穗和的身份?
穗和思疑本身聽錯了。
或許小叔不但單是為了她,可哪怕隻是捎帶著護一護她,對她也是一種安撫。
裴景修見她終究想明白這個樞紐,便笑著說:“恰是如此,兒子纔不附和母親去觸怒小叔呀!”
吃到最後,暴露臥鄙人麵的雞蛋。
阿信見他一口冇吃,唯恐他餓狠了又胃疼,小聲勸道:“大人多少吃兩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