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善惡因果[第1頁/共4頁]

蕭玉倒是淡然一笑，“這倒大可不必。大師現在想必也該明白，本日我在寺外所說的那些言語，並非是成心為當年之事指責於大師您。我說那些話的目標，不過是為了亂你的心神，以便多遲延些時候，讓布在雪裡的毒隨雪水滲入你的鞋履。憑心而論，我對大師當年所為並無涓滴痛恨之處。隻因世人皆知，濟世寺本就是大裕國的護國神寺，是皇家的私院，理所當然要服從於當今皇上。”

“師父，您如何會在這裡？”洛兒女人輕巧地跑到一名端倪清秀、年約三十許的素衣女子麵前。

“這可真是‘不聽白叟言，虧損在麵前’。我當時若聽了大師的奉勸，老誠懇實地呆在原地不動，就不必多受這大半日的馳驅之苦，成果反倒是讓大師先在此處候著我了。”

蕭玉將身材向後靠去，斜倚在冰冷的石壁上，隨後仰著頭“嘿嘿”一笑：“真是笑話！佛家向來講究因果報應，既已在十年前種下了因，本日必是獲得了果，大師如何還能說不知禍從何來呢？”

慧念大師連連低誦了幾聲佛號，情感微有些衝動隧道：“本日老衲雖是被施主設想引出寺外，但老衲仍然信賴施主現在不是在用心危言聳聽，欲再次棍騙於我。隻是老衲實不知敝寺本日之禍從何而來，還要勞煩施主給老衲一個說法！”

慧念大師聞言麵色大變，“施主是說老衲的同門均已被殺？！此事但是你親眼所見？”

“偷襲？”

蕭玉不由又是歎了口氣，做出一副無法的神采道：“但願雪宗主不似水女俠您這般，對鄙人竟有如此之深的曲解！”

說到此處，慧念大師停頓了一下，神情中帶了些許悔意隧道：“阿彌陀佛，常常思及舊事，老衲也知當年的做法確有恰當之處。固然禁止了施主墮入魔道，卻未能顧及你當時年幼無助，任由你被那位宮裡來的公公強行帶走，對此老衲常感慚愧不安。”

洛兒躊躇著道：“但是師父，他傷得很重，這一起又折騰得他很辛苦，我想先去給他取些水來喝――”

看著洛兒分開，素衣女子如電的雙目轉向正掙紮著站起家來的蕭玉，容色冷冷地冇有說話。

素衣女子一愣，隨即掃了一眼仍跪坐在地上的蕭玉，目光在他肩上的傷處停了一瞬，轉而溫聲對洛兒道：“人既已帶返來了，就先交給為師吧，你還是快去處宗主覆命。”

“我去給你取些水來――”那女人猶自體貼腸道。

能夠是被他煞白的神采和額上的盜汗嚇著了，那女人驚呼了一聲，滿含歉意隧道：“都怪我讓馬兒跑得太快了，這一起定是顛得你非常難受吧？”

“是，師父。”兩名女弟子躬身領命，來到蕭玉的麵前。

蕭玉神采古怪地笑了笑，問道：“大師可知本身現在身在那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