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我們離婚吧（5）[第1頁/共2頁]

“是……”

父親的死訊，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整場庭審，薄染冇有再說過任何一個字。

派給她的援助狀師一早就指出這案子冇的打，人證物證俱在，她本身的證詞也對她非常倒黴。又或者是不免費的啟事，狀師在態度上也是意興闌珊。

她不懂，爸爸的秘書為甚麼不來救她，小媽為甚麼不給她作證。

暗淡的審判室，不分白日黑夜，薄染的情感已經靠近崩潰。

“不是我做的我為甚麼要認！你們知不曉得我是誰？我爸是薄方城！”

疇前，她開著跑車在校園裡橫衝直撞，她傲岸的回絕每一個尋求者，穿戴令平常同窗羨慕不已的名牌豪侈品，昂頭挺胸的走在人前，冇有人敢回絕她，每一小我都極儘客氣的對她說話，她是薄染啊，她是薄方城的女兒！

伴跟著一聲尖叫，玻璃瓶掉在地上。

“不！我冇有……我隻是嚇嚇她，小媽說那是稀釋過的產業硫酸，不會有事的……小媽不會騙我的……”

“那你承認蓄意殺人嗎？”

薄染默不出聲的回身，不經意的一瞥間，發明瞭坐在聽審席的裴錦年。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傳聞程歡是孤兒，就把她當親mm一樣照顧，成果，卻照顧到本身老公床上去了！

在江城，誰不曉得薄方城貪汙納賄已經落馬，薄染要不報出身份，這些女警看在她年紀小，能夠還會憐憫她，現在聽她一說，內心都恨不得她最好被關一輩子。

“不是我，你們信賴我……那是稀釋後的產業硫酸，我冇有想殺她……我冇有……”

上庭那天，內裡傳來動靜，薄方城在雙規審判中，身材衰弱，心臟病發歸天。

“你爸是李剛也冇用。”

薄染茫然的矇住了眼睛。

“是……”

薄染不成置信的看著捂著臉痛苦尖叫的程歡。

他的目光與她乍然相接，隔得有點遠，薄染看不清他臉上的神采。

*

自嘲一笑，她看著遠遠走來的程歡。

江都會差人局。

法官視同她默許了罪過，宣佈了五年有期徒刑。

“有其父必有其女。”

一夕之間，天下彷彿一下子倒置過來，統統她身邊的人，全都分開了她。

她拔開瓶塞，將瓶中的液體向毫無所覺的程歡潑去――

“你是不是把瓶中液體潑向了被害人？”

薄染站在被告席上，浮泛的眼睛如同死去，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薄染忍無可忍的嘶聲大吼，落入幾個女警的耳中，卻鄙薄的相視一笑。

女警點頭，對話又繞回開首，審判墮入了死循環，不管她們如何問，懷疑犯都不肯認罪。

“蜜斯，你沉著點。”女警感喟，耐著性子再一次問她，“你是不是帶著裝有酸性液體的瓶子去找被害人？”

這一眼，卻成了薄染而後四年監獄餬口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