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瑛蘭拿著帕子掩著嘴咳嗽了幾聲,心想公然是有求而來,說道:“我記得我上回已經跟太太說得很清楚了。”
杜雲柯對之前的說話幾近聽而不聞,因為現在除了酒以外,他對其他的事情也完整不感興趣,可聽到錦菲的這番話,端起酒杯的手倒不免略頓了一下。
一個聲音突破了斑斕的深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