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宴[第2頁/共3頁]
“劉公子,幾日不見,你是不是有甚麼話要對我說?”
“浚逸,你真是冇眼力,冇見安歌女人有事正忙著嗎?”
“豫章,這便是你的不對了。願賭伏輸,你既輸了賭約,便要信守承諾。”
“安歌不堪酒力,多數是酒喝得太急了。”
高湛略一點頭,眸色幽深地看了子歌一眼,似笑非笑道:“穆王爺好生歇息。”
“穆王爺……”子歌垂下眼瞼,藉機輕聲說道,“家母曾說,如有事需求互助,王爺是可托之人。”
劉豫章一愣,倒是冇推測她會如此直白。一旁坐著的盧浚逸替他擺脫道:“女人莫怪,他疇昔曾在故交身上栽過跟頭,想起來總有些不快罷了,並不是成心難堪於你。”
子歌抿唇一笑,冇有回絕。月餅口感堅固香糯,蜂蜜的清甜滿盈於唇齒之間,讓她的精力也為之一振。
穆離軒攬著子歌的纖纖細腰,衝高湛意味深長地一笑。
故交?子歌望著劉豫章吵嘴清楚的眸子中模糊閃現難堪神采,之前確乎冇有想到,他也是個長情之人。
她未曾健忘,此行的目標是探查啟真鏡的下落,當初練舞時,她便與紅裳商定過,一人吸引澄江王,一人吸引穆王爺,見機行事,進入後院地庫中探查那青銅盒子的下落。而要在宴席以後留下,她二人需求使一些小計。
“壓抑重心?恐怕是攻心為上吧。若隻是戔戔小計,這急前鋒如何會如此輕易就拜倒在了石榴裙下?”高湛將紅裳斟滿的酒杯放於唇邊,“豫章,你就不敬安歌女人一杯嗎?”
“但是酒後不適?”
趙府中的桂花釀與丹青珍皆是味道甜美的果釀酒,入口溫和,烈度雖不如樂坊的春日宴,但後勁卻也非同小可。子歌雖成心節製,還是跟著世人一起喝了很多。在偏廂中接待她們的酒菜籽歌幾近冇有動筷子,因此幾杯酒下肚後,她便感覺腹中有些熾熱。
子歌笑裡藏刀道,之前在南街的比試,他曾承諾若輸了便見麵口稱姐姐,施禮賠罪。若他脾氣收斂幾分,子歌也不會如此計算。
但子歌一貫是不吐不快的本性,因此並未舉杯相和,而是直言道:“安歌固然脾氣惡劣,卻也非不講理之人,幾番設想戲弄,隻因劉公子挑釁在先。卻不知是否安歌那裡獲咎了公子,才讓你到處難堪呢?”
“那裡那裡,安歌不過一介民女,如何會曉得神通?”子歌忙起家應道,“我隻是略施小計,壓抑住了劉公子起家的重心罷了,要論力量,安歌還是遠不如他的。”
“味道溫和甜美,穆王爺公然是深諳此道。”子歌仰起臉,衝著他淺笑,那張漂亮的臉離她天涯,幽幽如蘭的香氣充滿著四周的氛圍。他看著子歌,唇角模糊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