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護衛北上[第1頁/共4頁]

“為，為甚麼？”

像另一個天下。

高覽站起家，聞談笑了，說道：“我記得你們幽州有位公孫都尉，提起烏桓、鮮卑之類的邊陲外族也是這般論調。”

那大漢不就剩個司隸校尉部了麼？

這個燕北，和高覽設想中有些不一樣。

“開牢門……燕校尉不怕我殺了你？”

高覽在這時才終究明白燕北為甚麼如此固執要前去肥如，不過對此他並無更好的安撫。何況他也並不在乎，隻是問道：“你說的籌算投奔一個州牧，你籌算投奔誰？”

上一次他走過這條路時，恰是督雄師南下意氣風發之時，當時他乘戰車一起南奔，胸中儘是氣蓋雄萬夫的承擔。而闊彆三月，再度重走這條路，他的表情感受又是截然分歧。

高覽低頭，燕北說的對啊！

“或許你現在還不清楚冀州的環境，燕某便給你講一講，冀州現在穩定了……先說朝廷那邊，刺史王芬詭計廢帝，事情敗露此時已經東奔平原了，所募萬眾也隨之而散，他底子冇想平叛。”燕北自顧自地與高覽相對而坐，攤手說道：“而叛軍這邊，張舉張純引烏桓十餘萬兵馬南下，中山、常山、樂平、趙國、廣平、钜鹿、安平、河間皆陷……張舉於漁陽，張純屯兵肥如。”

高覽沉默地挑動著篝火，他有件事想不明白，半晌才決定昂首問問燕北，說道：“既然你不籌算持續背叛，莫非不該當引軍北長進犯張純？為甚麼要單身北上，莫非你想勸戒張純？如果你引兵北走，將張純打敗光複全部冀州上表朝廷稱臣，不說封你個將軍，起碼不會有甚麼罪惡。”

“甚麼時候？”

燕北一起風塵仆仆，乃至都冇進縣衙洗淨身上的衣袍，此時衣襬之下儘是土色，看著滿麵滄桑的高覽，燕北笑了，對一旁獄卒說道：“翻開牢門。”

燕北笑了，“找你幫手，自是因為要闖龍潭赴虎穴，非大勇者不能助我……我想活著從肥如回到邯鄲，天然需求你的勇力。至於說背叛……你我的辨彆不過是兵變產生時，你在平鄉做司馬，而燕或人則在中山做軍侯，是否兵變不是人微言輕所能決定的。”

四下沉寂無聲，究竟上這統統對高覽而言另有些等候。

單騎追風，穿過全部廣平郡，燕北到達平鄉城。

就燕北看來，在將來的前程中他有很多條路挑選，不管是將背叛停止到底，還是歸順朝廷，都一定比得上率軍投奔劉虞來得好……一樣是有著漢軍的名聲，投奔劉虞要遠遠好太重新向朝廷儘忠。

“我也不曉得，或許很快，或許好久……這取決於將來的局勢。”燕北吃飽了，收好剩下的乾餅與肉羹醬，對高覽說道：“我身後有上萬個弟兄，不管做甚麼我都要為他們考慮。”

燕北走出去，才轉頭對他說道：“你還愣著做甚麼，在牢房裡還冇待夠嗎？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