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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眨眨眼睛,這演的是哪一齣?
葉非墨好笑地摟著她的腰,“溫蜜斯,我們兩人加起來四捨五入有二百五斤啊,鞦韆要哭了,冇準一會兒得斷了。”
“哼,這是多意亂情迷,心對勁足啊,竟然連本身最寶貝的腕錶也忘拿。”暖和酸溜溜地說道,憋著氣不說話,葉非墨摟著她,笑笑不語。
暖和往他胸口磨蹭了下,揪著他的耳朵,“說,那天韓碧說得話是不是真的,哪一件騙我,我廢了你。”
不過看在這束玫瑰的份上,她就反麵他計算了。
她捧著花,低頭聞著花香,葉非墨淺笑看著,玫瑰鮮豔,她也無雙,看在他眼裡,當真是人比花嬌,無窮嬌媚,戀人眼裡出西施,此話說得一點冇錯,他如何看她都是最斑斕的女子。
“要不要這麼凶。”葉非墨剛一說這句話,暖和就硬拉著他的耳朵往外扯,逼得他倉促告饒,這丫頭動手也冇一個輕重,還真是不包涵。
“哼,有方柳城存在的處所都不要和我說。”葉二少飛醋滿天飛,暖和一窒,她算服了葉非墨,不過他說得不錯,的確有方柳城,這鞦韆她和方柳城都坐過。
好久,他放開她的唇,長指微微撫過他吮腫的唇瓣,快速把那一束花送到她手上,“你喜好的香檳玫瑰。”
暖和把兩束花放到一邊,起家坐到他腿上,雙手摟著他脖子,笑得甜甜的,家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天然冇有往外推的事理。
隻是今後再如何吵架,都不能說分離二字。
“這腕錶到底如何落她家裡的?”暖和問,扯著他的衣衿凶神惡煞說道,“不準扯謊,不然今後那女人再和我叫板,我就悶受著,說不定人家還說你在床上如何威猛呢。”
她曉得,她真的完整栽在葉非墨手裡,再不成能相忘。
“誰教你這招的?”暖和含笑問,新年第一天,捧著女友最愛的鮮花在窗外癡癡等待,還拉著她說東說西的,如何聽都如此狗血。
“不就是追女人,我還用彆人支招兒。”葉非墨臉頰有異色,說得分外不屑,暖和心想著,此人還真是口是心非的典範代表。
說罷色迷迷地親了她一口,暖和巴掌往他臉上一刮,“嚴厲點。”
小對勁必定是有的,能讓葉非墨做這類事,那是值得對勁的,她能對勁一年了。
緊緊地抱了好久,葉非墨微微送開了她,燈光在他臉上暈開一抹憂色,深深淺淺,他的目光褪去昔日的冷酷,眉梢處,綻放了點滴和順。
“跟我歸去。”葉非墨抱著她,吻著她的唇,濕熱的唇移到耳垂處,低低地說道,“你都不想我嗎?我可想死你了。”
小吵怡情,隨她了。
快速把她擁著,葉非墨下巴抵在她的髮絲間,輕聲說道,“今後,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實在他若不問她喜好甚麼,就送紅玫瑰來,她也是非常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