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甚麼,明顯是這個男人錯,你憑甚麼想要傷害她?”夏文博氣憤地擋住槍口,對曾白昂道。
曾白昂喃喃自語,用極其和順地調子,卻說著極其殘暴地話語。
陳述神采慘白,眼眸裡儘是驚駭。
唐寧舞終究從驚駭中回過神,這個一貫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女人,也不曉得從那裡來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