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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擎羽哈哈大笑：“無可救藥嗎？是啊，我就是無可救藥！但那又如何樣？你能拿我如何樣？”

“我殺了那麼多人，你當然能夠殺了我，就像我殺他們一樣。”

阿溫雙拳緊握，恨不得衝上去打白擎羽。

一側的戰車扯了扯嘴角，故意想要喚醒白擎羽，但又不敢。

“開槍啊。”

聽著白擎羽如此傲慢的話，阿溫終究忍不住問道：“大少爺，您為甚麼不殺了這個禍害？”

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擎羽，這是最後一次了。”

白擎羽抬手觸碰玻璃，眼神中充滿神馳。

“你的確無可救藥。”華擎羽的聲音裡，是無儘的失落和絕望。

白擎羽起碼……

“多了個女人？”白擎羽展開雙眼，茶青色的眸子落在溫淺淺身上，“你另有這類愛好？”

“那些淺顯人，他們如何樣？”

不會傷及無辜。

他衝著華卿夜的背影吼怒：“你有本領就完整放棄我，不要再來找我！”

“我，不值得你支出任何但願！”

“是，大少爺。”

白擎羽狠狠愣住。

華卿夜坐在輪椅上，阿暖和溫淺淺站在他的身後。

輪椅在地板上收回‘沙沙沙——’的聲音，戰車昂首朝入口處看去。

就在這時。

這話，讓他感覺，噁心。

龐大的玻璃覆蓋著整條通道，冰藍色的海水當中，無數魚兒遊動，時不時會有鯨魚從他們身邊掠過。

白擎羽聽聞，‘噗呲——’笑了起來：“這麼傻的題目，會從你華卿夜嘴裡問出來，可真是希奇啊，你莫非還不明白嗎？我就是在奉告你們，就算你們能救下相互，那又如何？你們能救下這個天下上的其彆人嗎？”

他覺得。

阿暖和溫淺淺伴跟著華卿夜分開，在他們的身後白擎羽放聲大笑，他笑到聲嘶力竭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但是他看著看著，就俄然打了個哈欠，毫無前兆地靠著牆壁躺下，閉上了眼睛，睡得安穩。

“禁止我啊，華卿夜，你不是華家之主嗎？你想要庇護那些淺顯又強大的人，你就開槍殺了我啊。”

華卿夜俄然掏槍，將槍口對準白擎羽。

白擎羽走進遊樂場內的水族館中。

海，真美。

華卿夜望著麵前的弟弟，內心隻要慚愧和自責。

“白擎羽，你明天傷了那麼多人，你究竟想做甚麼？”

華卿夜的聲音又冷又嚴厲：“你知不曉得你本身，究竟在做甚麼？”

在他看來，白擎羽就是該死的。

“對不起。”

“是，你們一個個天之寵兒，身邊有無數人庇護著你們，哪怕我朝著你開一槍都有不怕死的傢夥，擋在你的麵前，為你而死，但是其彆人呢？”

華卿夜收起槍：“阿溫，走了。”

月下。

白擎羽盤腿而坐，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指了指身側玻璃內的魚：“他們就跟這些魚一樣，隻要我想，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