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儘歡的力量本就不如他,何況手臂才方纔受傷,在抵擋了幾下發明冇用以後,她緊緊皺著眉頭。
“嗯。”秦晉寒一個字以示迴應,冇再持續說話。
頓時氛圍凝固,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獲得——
安儘歡有一刹時的丟失。
她又重新緩緩躺下,靠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