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實在對不起,年關太忙,一向拖到現在,才帶月月來看你和爺爺。”
“開打趣也不可,如許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我說過,結婚了,就不能悔怨。”白曉月抿了抿嘴唇,她不過是隨口說的,又不是至心這麼想的。
不對,本身彷彿之前說過,叫三個字,太陌生了,可她又不想和彆人一樣,叫他天霖,這才說,要叫他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