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場歡笙不敢提的夢[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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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她又怎會提?
彷彿是活力於她這類永久不敢爭奪、永久不能像他一樣義無反顧的態度,薑南晨像一隻尋仇的蛇緊緊勒住她,讓歡笙再也無路可退……
而現在,又縮回了本身的龜殼裡。
甚麼女人都能夠,但必須不能像歡笙。這是他曾經對喬文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