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我會安排的。”他開口,“對了,我讓你訂的花呢?”
凱茨垂下眼瞼,寶藍色的眸一片暗淡,他自嘲著,“馨蒂,或許剛開端我就不該該帶她走,我底子就冇有才氣庇護她,到最後她還要為了我,不得不跟斐少歸去。夾答列傷”
他固執球杆一推,“砰”的一聲,檯球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