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坐回沙發,雙手緊握成拳,垂在兩側。眼裡說不清是絕望,還是受傷。蘇簡嫵的話一遍一遍的在耳邊迴盪。她說――你也能夠不養。
顧容琛自嘲一笑,感覺本身真是犯賤。是啊,她不底子不奇怪留在他身邊,更不奇怪他幫她養兒子,他可不就是犯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