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昇到了一杯酒,全部身子順勢倚在書桌上,聞言她的話,出奇的臉上的神采竟有鬆動,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誰是州官,誰又是百姓?”
她說的這些不過都是藉口罷了,若不是她故意想體味他,這些報紙她完整不消理睬,更不消收起來,一遍又一遍的虐待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