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回 戲語[第3頁/共4頁]

想到與秋晨雙修，滿心等候，忍不住心猿意馬，嗬嗬傻笑，又想“十五日之期轉眼將過，須得抓緊時候，治好內傷。隻是該想個甚麼體例，說得晨姐心甘甘心助我練功？她是個奪目的女人，我如果耍心眼，必定瞞不過，乾脆實話實說，挑瞭然直言相求。”一時歡樂，一時心憂，臉上笑容愈發詭異。

方瀾笑道：“蝶姐，我那老不死的師父，真有這般短長？”

端木蝶就是愛瞧他眼下神情，嘻嘻一笑“傻小子，逗你玩呢。”腰肢一扭，關門而去。

方瀾歎道：“誰都曉得，縣長媳婦孃家人是軍中要員，嶽丈更是政委大吏，擺瞭然兩家乃政治聯婚。縣長對你再好，也隻能偷偷摸摸，給不了蝶姐半點名分，愛情更加見不得光，這還不是受委曲麼？即便縣長甘冒天下大不韙，娶你做小，亦免不了受正妻欺侮，我輩習武之人，講究稱心恩仇，豈可如此屈了賦性？”

闌夕笑道：“說出來你彆活力，半成也冇記著。你使得是男人招數，我一個女孩子家，那裡懂了？”

闌夕想也不想“有你庇護我啊。”

方瀾嘻嘻一笑“蝶姐不愧是小弟知音，曉得有些話隻能說給你一人聽，不等小弟開口，已先行打發闌夕，小弟佩服。”

端木蝶笑道：“我委曲甚麼？”

端木蝶瞧得迷惑“渾小子，嚇傻了不成？這當口另故意機笑得出來。”

方瀾從不知師父身份，此時得端木蝶點醒，喜出忘外，笑道：“蝶姐，你說我師父是孫家先人，還是甚麼勞什子掌門，這倒也冇甚麼。但是我祖師爺竟是孫入微，那就了不得了，他白叟家但是民國三大宗師，一身武學驚天動地，連東北王都恭敬三分的大人物呢。我小時候的胡想便是成為祖師爺普通豪傑，冇想到鬼使神差，機遇偶合，真拜入了孫府門下。昔日齊老爺子學畫，曾有言，願為青藤嘍囉，我跟他普通，亦願為玉庵嘍囉。”玉庵白叟，便是孫入微彆號。

闌夕擺擺手，笑道：“我天生笨拙，可彆希冀能提甚麼好定見。瀾少，你馬草率虎使上數招，我拚集拚集看上幾眼，就這麼著吧。”

方瀾反問道：“我若不在身邊呢？”

端木蝶笑道：“你這都甚麼亂七八糟的說辭。我都講了，與驚滌隻是朋友乾係，你彆瞎猜想。剛纔見你練武，招式精微，餘意無窮，不愧是天下頂尖拳法。你還年青，遠未吃透破碑拳精華，沉下心來，研討個二三十年，前程無量。”

端木蝶嘻嘻一笑，罵道：“賤骨頭，也就這點出息。不過話說返來，孫家氣力薄弱，遍及大江南北，你與孫惜時扯上乾係，今後闖蕩江湖，能夠橫著走道了。”

端木蝶哭笑不得，方瀾拳法精微，她一眼便已瞧出，小女人不識貨，空自起鬨，伸指彈出，在闌夕額頭崩了數下，笑道：“好好的瞧，不準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