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走!”婆婆猛地站了起來,一字一字的說著,說讓他分開。
難怪他那麼難以開口,難怪他如何都不想說出口…不想申明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這類事情讓他如何說?光想想都感覺心機噁心的難受。
“狀師?您還真是有備而來,等這一天好久了吧?”秦子筠嘲笑,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臉上的笑容很不屑。“隻是爺爺早有先見之明,您如果仳離請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