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跟蹤[第1頁/共4頁]

宋悅好不輕易找到一個能夠擔負本身左膀右臂的人，幾次下來，也摸清了皇叔的缺點――彷彿隻要她向他示好，不管之前他生的甚麼氣，都會和緩神采。

馬車停靠在一間不算太大的宅院前候著，他則是徑直推開門，回到了宋悅生前的住處。在那熟諳的天井前，閉上眼睛，便能設想出她穿戴一襲樸實的粗布衫，站在合歡樹下的模樣。

之前練習時, 她所受的科罰要比這不輕不重的一下子要嚴峻很多，厥後她升為金牌，除了辦理局高層以外也冇人敢對她猖獗, 反而在這飯桌上，皇叔那似長輩般責備中帶著多少無法的眼神, 讓她這個無父無母從不被管束的人感遭到了些許親情。

在她飽含等候的目光中，姬曄冷下來的臉微微一僵，不忍心拂了她的美意, 最後還是麵無神采地吃了。

小天子坐在這個位置，一些決定多數不被眾臣認同，在他麵前用心說出司空家少主的身份，隻是小孩兒心態未改，想讓他刮目相看，博得誇獎吧。

這兩人，就連愛好都如此附近麼？不曉得是宋悅影響了姬無朝的口味，還是姬無朝竄改了宋悅的風俗……想到後者，他悄悄捏緊了筷子，鳳眸微微眯起。

最好是在他無知無覺的環境下……肅除他的虎倀。

【眼熟個鬼啊，那不就是往你家走嗎？】

行駛在路上的馬車冇有停歇，隻是玄司北悄悄撩起了車簾一角，冷酷無感的目光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往一個方向深深看了一眼，隨後便放下了簾子。

一頓飯下來，姬曄似有若無地針對著玄司北，話裡話外讓她謹慎這位相國，很有讓彆人代替之意。宋悅看著玄司北的眼色，並未承諾，隻假裝甚麼都不曉得，對付了疇昔。

午膳以後，玄司北仍然被製止再入禦書房。顛末飯桌上那一出，他也曉得到處針對他的人是誰，但偏生按兵不動，沉著得讓宋悅都有點看不懂了。

他重視著她落筷的幾樣菜，不由自主的想到宋悅。

那條街……好生眼熟。

並且他冇需求掩住她口鼻的。她內力說不定不比他弱，隻是體係出品的內力藥劑和當代純粹修煉出來的內力還是有些差彆的，普通是內力越高深的人越能發覺出其他練武者的氣味，但對於她用藥物增加的內力，不受這個限定，隻要她不利用，就很難被人發明。

“此人疑點重重，想要進入禦書房，目標冇那麼簡樸。”姬曄的目光落在玄司北的身上，那是第一次，峻厲中帶上了鋒利的敵意，“我曉得，皇上既然重用他，他的才氣不容置疑，但此次……我想讓皇上曉得，有些人，是不能等閒信賴的。”

……

現在合歡已經開了花，針尖似的花瓣底座是白雲般的溫和，景是最標緻的景，可兒卻已經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