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掉隊的固然也是監獄,但那和天國分歧,進了天國是冇有勞改弛刑的機遇的。
鄭愷源欣喜的說:“我記得他臉上有塊疤,就在左邊顴骨上!”
阿誰男人問我為甚麼總纏著薑涼,我才曉得本來這是個情敵,還是個連薑涼的麵都不敢見的慫貨。
“甚麼?”
鄭愷源說:“當時候天太黑,我又喝醉了,冇如何看清,我隻記得阿誰男人很高。”